她推了陳蜜兒後腰一下,陳蜜兒配合著乾笑兩聲:“對啊,薑甜能有什麼事瞞你,沒有的事。”
聞聰眼睛漸漸眯起,“你身體是一向這麼嬌弱還是最近才這樣?”
他眸光一直在薑甜身上打轉,看的薑甜心臟砰砰跳,“什什麼?”
“你是真的胃不舒服還是其他?”他上前,站定在距離薑甜麵前。
不愧是上市公司老總,氣場和普通人的就不一樣,在那一站,風都不敢吹過來。
薑甜不知道是心虛還是體虛,腿又抖了抖,靠在了陳蜜兒身上,陳蜜兒也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陣仗,哪哪都虛,下意識要逃,被薑甜扯住了袖子。
她眨眨眼,示意薑甜鬆手。
薑甜一邊對著聞聰笑,一邊給陳蜜兒使眼色,似乎在說:快救我。
陳蜜兒急中生智,叉腰,仰頭,瞪眼,咳嗽,一氣嗬成,然後說:“對了,聞總我正好有事要問你呢。”
“聞聰,”聞聰說,“既然你是薑甜的朋友,叫我聞聰就好。”
“那好,聞聰,我問你啊,”陳蜜兒撩了下垂在肩上的發絲,“昨晚到底怎麼回事?你那麼聰明肯定一早就看出甜甜誤會了,為什麼不告訴她,還讓她出那麼大糗,你知不知道她昨晚回來一直在哭。”
“哭?”聞聰盯著薑甜看,眼睛確實有些紅。
“對啊,哭。”陳蜜兒誇張說,“你讓她在你妹和你朋友麵前丟了那麼大的臉,她難道不應該哭嗎。”
薑甜先是點點頭,然後吸吸鼻子,一副又要哭的樣子。
聞聰淡聲道:“昨晚的事確實是我欠考量,抱歉。”
“傷害造成,抱歉有什麼用,”陳蜜兒揮揮手,“算了,我們上班時間要到了,這件事下次見麵再說。要”
她扯了扯薑甜的胳膊,給她使眼色要她快走,她在一旁道:“快走吧,你要是遲到了,你那個變態老板又得折磨你。”
出門前,陳蜜兒提醒一句,“聞總,勞煩幫我們鎖門。”
薑甜和陳蜜兒先進了電梯,後麵聞聰遲遲不出來,她們也沒等,按下閉合鍵,祈禱著電梯趕快下行。
出電梯後,薑甜才有種又活過來的感覺,“你說他懷疑了嗎?”
“不都說男人對這方麵很遲鈍嗎。”陳蜜兒分析,“應該沒有吧。”
“但願沒有。”薑甜看了眼腕表,哎了一聲,拉著陳蜜兒朝前走,“送我去取車。”
緊趕慢趕總算在規定時間到了公司,今天老板又作妖了,剛交往一周就要跟女人分手,女人不同意,找來公司,尋死覓活的說要和陸研修拚了。
薑甜站在門外看著這場鬨劇開始又結束,冷漠的像個雕像,陸研修問她:“你就這麼看著啊?”
薑甜沒什麼起伏道:“陸總,不然呢?您希望我和剛剛那個女人一起打你嗎?”
陸研修被她懟的說不出話,最後說:“薑甜早晚我要炒你魷魚。”
這話他已經說過很多次了,薑甜也聽煩了,淡聲道:“隨你。”
後麵就是一係列的公關處理,有個讓人不省心的上司最直觀的就是不但要忙成狗,還沒時間吃午飯。
她早飯沒吃,午飯也沒吃,肚子餓的咕咕響,最後發現連零食都忘了帶,今天過的,簡直是太憋屈了。
後麵還有更憋屈的。
薑女士打來電話問薑甜吃飯的事能不能提前。
薑甜就沒打算再帶聞聰回家,當即拒絕,“不能。”
“你這孩子,你和聞聰商量一下啊。”薑母道,“萬一他同意呢。”
“他不會同意的,他真的太忙了。”薑甜誇張道,“好幾晚都沒怎麼睡了,一直在忙工作。”
“這麼辛苦。”薑母蹙眉,“這樣身體會垮的。”
薑甜翻翻白眼,“媽,你與其關心一個外人,你還不如關心關心你的女兒。”
薑甜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薑母反駁,“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呢,聞聰怎麼可能是外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