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陛下,”花想容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立馬淚若連珠子,被疼出了淚,聲音嗚咽:“陛下有所不知,聖女本來一直都是好好的,隻是今天從城門口回來就是這樣了,咳嗽不停,身體就像斷線的風箏。”
花想容繼續:“尤其是剛才……還發起了高燒。”瞥了一眼梁捷。
梁捷在‘青檸’額頭探了一下,果然是有些燙手。
“為什麼不請禦醫?”梁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青檸’,眼裡劃過心疼,在掃過花想容的時候神色冷了起來:“朕問你話呢?”
“陛下……這……,”後麵的黃錦不知想到了什麼,吞吞吐吐。
“你閉嘴。”梁捷嗬斥了黃錦,看向花想容:“你說。”
神色淩厲,仿佛隻要花想容說錯一句就要受淩遲一樣。
花想容顫微的抖了一下身子,又哭了出來:“陛下,我們連城門都出不去,又怎能見到禦醫?”用帕子捂著臉由嗚咽聲變成了嚎啕大哭。
吵得梁捷煩不勝煩,看向身後不停隱藏自己存在感的黃錦,臉上溫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拔高了聲音:“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他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就不必再宮裡侍候了。
“陛下,陛下老奴冤枉啊,”黃錦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隻是防止兩人出宮,誰知會鬨成這樣,恰好禦醫全被請到孟府了。
這也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欲哭無淚。
“陛下,是您下令不讓他們出宮的,老奴也隻是奉命行事。”他還沒有說完便被一腳踢倒在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廢物,沒用的東西,聶風?”梁捷話音剛落,聶風就從外麵的夜色中閃了進來,黃錦眼裡劃過驚恐,蹲在地上不停後退:“陛下,不要。”
接到梁捷的示意,聶風點頭,隨後進來了兩個暗衛,拖著殺豬一般的黃錦消失在夜色裡。
插曲很快過去。
梁捷看了一眼床上的‘青檸’神色有些不自然:“青檸,我……?”
‘青檸’咳嗽剛止住,突然又咳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陛下……咳……陛下不要自責,這都是這些奴才陰奉陽違,陛下……咳咳……咳……,”又不停咳嗽了起來,隔了好半天才稍微緩和了些:“是無辜的。”
他是梁王,不能觸怒了,隻是挑奴才的錯,卻不能是他的。
梁捷點頭。
‘青檸’說的沒錯,他隻是不讓他們出城,沒說不能請禦醫。
黃錦,你膽敢陰奉陽違。
無意之中,黃錦又被記了一筆。
‘青檸的咳嗽更劇烈了,嚇得跪在地上的花想容都站了起來,急忙哭著過去替‘青檸’順氣。
“聖女,你可不要有事啊,梁王……對,梁王求你救救聖女,梁王,奴婢求你了,救救聖女啊,救救聖女,救救……,”花想容突然轉身在梁捷跟前跪了,哭得梨花帶雨,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掐著自己哭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