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雕像,口中一直呢喃著:“是我們作繭自縛,是我們作繭自縛。”
諾大的狐族,多少人命啊,雖然她殺人,卻也隻是殺惡人,少數人,整個狐族便有成千上萬條人命啊。
師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切,才帶給大長老那些話,而故意這樣做?還是說你有解決之法在試探我的心性?
其實我情願是後者,畢竟比起天府國的安危有救了。
她胡思亂想一通,才發現自己是在梁捷的懷裡,某人正在安慰她。
她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起身:“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
“喂,你要乾嘛?”看著青檸就要下床,梁捷連忙拉住阻止了:“你哪都不許去,躺著好好休息。”還想著瞎折騰,自己什麼身體不知嗎?
青檸不理會梁捷的黑臉,還要下床:“我要找師父,我不能坐以待斃,我……。”
“丫頭,丫頭,你怎麼了丫頭?”看到青檸再次倒了下來,梁捷連忙用手扶了,讓其躺在床上:“讓你彆鬨還不聽,現在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了吧?”
對於梁捷善意的斥責充耳不聞,語言急切道:“可是……,”說著還要強撐著起身。
“沒什麼可是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好身體,就你現在這樣還沒找到你師父說不定就駕鶴西去了,”梁捷重新將人摁了下去,給後腦勺墊了一塊枕頭:“聽話,把藥喝了。”
青檸見藥皺眉,聞著味便忍不住想吐,太臭了。
一副不想喝的架勢,梁捷噗嗤一笑:“沒想到天府國堂堂聖女竟然怕吃藥,要是被你的那群屬下看到了定然又是一場笑後談資。”
一直抿嘴笑。
青檸彆過臉去,明明尷尬的不行還要一副理所當然:“這個……很丟人嗎?”
見著人的心思不再糾結藥苦不苦的問題了,梁捷才從懷裡掏了一包蜜餞塞了一塊在青檸嘴裡:“喝完再次一塊就沒那麼苦了。”
青檸依然搖頭。
“難道你不想就天府國於危難了?”
這是青檸的軟肋,梁捷話音剛落,青檸端過藥丸閉眼一口氣喝了:“再給我一塊蜜餞。”
“怎麼樣?是不是不苦了?”
青檸轉過頭不理。
她還在想著天府國的事呢,隻是再堅強的心也抵不過南柯一夢,再次昏昏沉沉睡去。
梁捷這才叫來這幾天一直為青檸治病的大夫,問道:“她沒事吧。”
長老府
幾位長老沮喪的蹲在一起。
“也不知道我們這樣做對不對,隻是家族那邊……?”大長老打斷了三長老的話:“他們遲早是要知道的,更何況這件事情我們都清楚不是嗎?”
二長老感覺到其他四人投來的視線,依然不說話,隻是靠在大樹上麵剔牙。
是啊,士族之間本就是盤根錯節,誰不與誰有來往?
他們五人誰沒有來自狐族的知己或是心上人?
隻是……都被那場廝殺毀了。
“五長老,在想什麼呢?”五長老突然被叫醒,一副大夢初醒的狀態:“我是在想,竟然其他四個士族都有長老或者聖女出現,狐族……是否也一樣呢?”
“五長老,這話不可亂說,要是被家族或者其他士族知道了……,”後麵的話三長老沒說,相信他能自己明白。
二長老若有所思,停頓了一下依然在剔牙。
四長老:“三長老說的沒錯,小心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