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想訴訟衷腸,卻聽背後傳來腳步聲,他隻好鬆開。
“大哥,原來你在這啊,讓我好找。”孟玉朝著孟可可看去,小心翼翼問道:“可可,你怎麼哭了?”
孟可可隨意抹了一把通紅的眼眶,隨即轉身朝著裡麵走去:“風眯了眼睛。”
聽到裡麵重重的關門聲,孟玉饒頭不解,今天這一個兩個的都怎麼了?剛想問孟捷,再次轉身哪裡還有人影?
孟可可在房間哭得累了,趴在床頭小聲抽泣著,有一道聲音從房間另一端隱隱傳來,孟可可頭也不抬,慕容策緩緩道:“天下男人多得是,何必要在一顆樹上吊死?”
孟可可依然趴在床頭抽泣,心聲不滿道:“孟捷他憑什麼?當我是貨物啊?想扔就扔。”
慕容策在孟可可床邊坐下,朝著床上瞅了一眼淡然道:“想不想讓他後悔?”
孟可可抬頭看了看慕容策深邃的眸子,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的意思是?”
“與我在一起。”
白狐隻是蜷縮在床頭一言不發,傻女人,你彆在一次被賣。
不過想到這也的確是報複孟捷的好方法,也不再多言,有他在,是不會有什麼事的。
第二天,其他人都還睡著,孟可可起得格外早,挑衣梳洗打扮。
姑娘坐在銅鏡前,輕輕撫摸著頸間紫色輕紗,抬眼看著鏡子裡麵人兒嫵媚的容顏,不自覺輕嘲:“孟可可,原來你也有以色悅人的一天。”
哪怕那人並不在乎你,隻是這一句她沒說出口,也不敢說出口。
收拾好了一切緩緩起身,朝著苓魅吩咐道:“你若想跟就跟著,隻是你沒資格替我做任何決定。”
苓魅不答,隻是低頭跟著孟可可的腳步朝前院走去,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孟捷那裡訓練,所以對昨天的事情知之甚少。
她本想問發生了什麼事,可話到嘴邊還是停住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輪不到她來言論不是嗎?
在經過假山的時候,孟可可瞥到孟捷和紅姑相攜而來,隻是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緩緩朝著前麵走去,經過孟捷的時候,她掩唇嬌笑道:“大哥,大嫂也去給爹爹請安嗎?”
隻是眼裡的嘲諷不達眼底,眼裡的痛色一閃而過。
看著姑娘不似平日的清秀,反倒多了濃重的嫵媚,孟捷一把捏住心上人的手腕,不理會她的嘲諷怒道:“孟可可,你又要鬨什麼幺蛾子?”
一個好好的姑娘,偏要學那樓裡的女子那麼嫵媚做什麼,但細看,嫵媚之間並不逾越,他竟挑不出絲毫毛病,孟捷忽然之間晃了神,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麵。
“放手。”孟可可用力兩手抽出來嗬斥道。
等孟捷再次抬眼,人已經走出好遠。
“怎麼,心動了?”紅姑嬌柔道,孟捷理也不理直接朝著孟可可離開的方向走去。
孟可可,你到底要做什麼?
經過大門,看到一個白衣男子搖著花折扇緩緩走來,用著晃花眼的和門口侍衛說著什麼,孟捷瞳孔微縮,他來做什麼?
對方突然發現了他的存在,抬眼傲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