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該不會是被哪個小姑娘給欺負了吧?”這時孟可可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盯著孟湘探索著答案。
“怎麼可能。”孟湘一口氣喝完壺裡的酒,將壺隨意一扔,灑脫的離去。
就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欺負到他呢?
孟可可靠在門框嘟囔道:“我才不信。”
白衣男子從門裡走了出來,朝著孟湘離去的方向打量著:“也是一個可憐人。”
“我說你該不會是真的對孟捷動心了吧?”也不看孟可可,白狐若有若無道。
“與你何乾?”
“彆忘了,我是你的契約狐,要是你在感情方麵丟人了,我臉上也是無光的。”瞥了一眼孟可可冷漠的臉色,好像是在說彆人家的事情。
“有什麼事嗎?”孟可可直接問道,沒事就趕快走,她是真的不想聽這狐狸說話。
見孟可可要走,白狐出聲道:“難道你要一直將爛攤子都丟給我嗎?”
“如果你不願,那就走吧。”孟可可邪魅一笑,邁著大步往宅院門口走去。
如果他不怕自己腦海裡麵的那個聲音,那就儘管嘚瑟吧,前提是得有那個資本。
白狐在後麵被氣得牙癢癢,該死的女人,知道他走了還要這麼說,她是故意的嗎?
孟可可出門一路直走,在一處樓閣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匾額上的‘茶樓’,邁著大步朝裡麵走去。
剛上二樓,就看到溫婉婦人朝著自己委婉一笑,她隻是微微點頭便邁著大步朝包廂走去,走到房間門口正準備進去,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梁賦?
他怎麼在這兒?
孟可可跟了上去,等人進去把門關上了,趴在門上仔細聽著。
裡麵
中年男人起身正在給梁賦添茶,諂媚道:“世子前來寒舍可有什麼吩咐?”
梁賦抿了一口茶,揚言道:“給我打聽一個叫孟捷的男人,有消息了通知我。”梁賦說完起身往外麵走去。
太子哥哥,看你怎麼逃?
看到梁賦出來,孟可可一個閃身立馬躲進了自己本來要進的房間。
梁賦找孟捷做什麼,難道是上次的事情?不管了,這事她得告訴孟捷一聲,以免他以後吃了暗虧還不自知。
中年男人在包廂裡若有所思,孟捷?是他認識的那個人嗎?
隻是梁王世子找孟捷做什麼?
看到從門口進來的小廝,大手輕輕一揮,在耳邊附言了幾句,小廝便離開了。
孟可可頭也不抬的一路小跑,她本來是想將自己名下的所有鋪子都逛一遍的,看來隻能等下次了。
姑娘慌忙的樣子引得眾人圍觀,她也毫不在乎,隻是向前跑著,她絲毫沒有注意到男子頭戴韋帽怨恨的神色,隻覺得背後一涼,朝著四周隨意瞥了一眼便離開了。
“可可,慌慌忙忙的你在跑什麼呢?是狗追來了嗎?”孟雙是她最小的哥哥,年紀也相近,說話自然是怎麼方便怎麼來。
孟可可不理會自己的五哥,直接朝選內跑去:“大哥,不好了,我……。”她‘砰’的一聲打開大門,看到梁賦在裡麵端坐,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梁賦朝她笑:“孟姑娘何事這麼慌慌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