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如此寒涼,真不知道捷哥是怎麼忍受的,看到前麵山洞中微弱的光,孟可可神色一亮,那不是他們出城的那個山洞嗎?
難道捷哥在那裡?
興衝衝的跑去,洞口無人把守,她將燈籠隨手一扔,跑進裡麵看到聶風在一處分洞口炯炯有神,看到孟可可來了也不阻攔。
孟可可順著聶風示意的方向看去,裡麵的光似乎更亮了一些,因為有聶風的示意,侍衛並沒有攔她,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地下室。
剛到裡麵就聽到一陣嘶吼:“孟捷,你有種打死老子,啊……,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又是一陣‘刺啦’的肉味,某種畫麵在孟可可腦海浮現,姑娘背部一陣涼意,聳了聳肩,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好恐怖。
要不要現在回去?她正這樣想著,白狐挑釁的聲音響了起來:“女人,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看著某狐騷包的躺在金手指裡麵的床榻上拋媚眼,孟可可故作鎮定:“誰怕了?”
想要做捷哥的女人,就必須做到不怕事,這……隻是九牛一毛。
孟可可透過牢籠看到一個男人被鐵鉤掛著,胸口被燙得血肉模糊,眼神不經意瞥到背對著她的男人旁邊燒紅的烙鐵時,好像明白了什麼。
“捷哥?”孟可可輕喚出聲。
背對著她的男子身子一愣,她怎麼來了,看到這樣的自己她會不會不要他了?
拿烙鐵的手一抖:“站著,彆動。”
這裡血腥氣重,可可一個姑娘家怎聞得慣這個?
“捷哥。”姑娘雙手環著男人的眼神,兩行清淚劃過,孟捷反應過來,轉身將姑娘視線擋住:“可可不怕,捷哥帶你出去好不好。”孟捷輕言哄勸著。
瞧把姑娘嚇得,都哭成這樣了。
心酸與幸福並存,因為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孟可可將淚水在孟捷衣服上蹭了又蹭,鼓起勇氣抬頭笑道:“捷哥,一直都是你主動,也讓我主動一次好不好?”
孟捷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推開了。
孟可可上前拿著烙鐵,雙手顫抖著伸向被掛著的男人,眼淚止不住的流著:“如果捷哥要下地獄,也請帶著我一起。”
烙鐵在梁賦的胸膛上不停發出‘刺啦’的聲音,看到姑娘故作堅強,孟捷眼裡劃過一絲心疼,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讓她曆練也好,這樣,以後有人欺負她,就再也不會得逞了。
“捷哥,現在我們是不是一樣的人了?”
姑娘轉身的笑讓他心口一痛,原來他不是一個人在單獨付出,她好像比他付出的更多。
她,本是最為單純不過的姑娘。
聶風現在遠處雙手握拳,看著兩人擁在一起,臉上隱隱的怒意,他本來是想看那女人笑話的,沒想到自己卻成了笑話。
偷雞不成蝕把米,孟可可,但願你下一次還能如此幸運。
抱夠了,孟捷才緩緩將懷裡人兒鬆開:“走,捷哥帶你回去洗乾淨。”
這裡太臟了,姑娘的裙擺也沾了血腥,不能要了。
孟可可任由孟捷拉著往洞外走去,路過聶風的時候,挑眉一笑,恭喜你,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