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一直都這樣嗎?”白辰宇神色曖昧,拱在姑娘懷裡撒嬌,好像誰家的小奶狗。
孟捷,但願你知難而退。
神色閃爍,在姑娘那裡蹭了蹭,孟可可把他當成了狐狸,心裡也沒多想,嘟嘴道:“那不一樣。”
以前他是純狐狸,現在是人,差彆大著呢?
更何況,他是一隻心思不純的狐狸,她的心裡除了那個人,誰也容不下,得和這狐狸保持距離。
孟可可沒有注意到白辰宇的異常,將狐狸往邊上推去。
“女人,我們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白辰宇神色委屈,化作狐狸狀往孟可可懷裡供去,孟可可不忍心,將狐狸摟在懷裡摸了摸他的潔白皮毛:“都一年多了。”
姿勢像極了兩人在被底相擁。
狐狸麵色委屈,心裡卻早已樂開了花。
朝著門外彆有深意的瞅了一眼,假裝沉沉在姑娘懷裡睡去。
孟可可替它拉了被角:“睡吧。”
自己的契約獸,跪著也要寵完。
也給自己拉了被子睡去。
夜深了,孟捷獨自一人走在月色下,原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她一直在欺騙自己,什麼情,哪樣愛,都是假的。
原來,他們已經認識一年多了。
自己才是最大的傻瓜,提起酒壺灌了一口酒,難受充斥著喉嚨,想哭,但他是男人卻又不能哭。
兩人曖昧的動作依然浮現在眼前,孟捷神色恍惚,好像看到了女孩出現在眼前。
猛然朝著幻影撲了過去:“可可,不要離開我,告訴我,剛才一切都是假的。”
等他到跟前,卻是空無一物,再次抬眼,又看到了她朝自己笑,再次撲去。
“可可,求你了,不要離開我。”
……
聶風一臉擔心,將孟捷扛回房間,聽了孟捷一路胡言亂語,他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看著孟捷在床上沉沉睡去,口裡還呼喚著那個女人的名字,一陣惱怒,孟可可,你找死。
他剛揍了人回來,不介意再揍一次,哪怕是女人。
提起九尺陌刀朝孟可可的院子走去。
孟可可還在沉睡,突然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聶風,你想乾嘛?”
“女人,拿命來。”聶風從門口提了刀,一躍而起,朝著孟可可撲去。
他不殺了這女人,怎麼對得住主子受的罪。
聶風雙眼猩紅,好像惡魔,一臉肅殺之氣,隻想讓孟可可死。
“瘋了。”孟可可合著睡袍,騰空而起,拿了袖劍自我防護著,兩人很快廝打在一起,若是平時倒還好,隻是現在的聶風已經不是人了,是鬼。
孟可可抵擋起來有些吃力,逐漸落入下風。
“聶風,你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客氣。”聶風終究是他的人,還是要保留幾分的。
聶風好像沒聽到一般,繼續朝著孟可可砍去。
孟可可準備使出殺手鐧,這個時候白狐已經醒了,朝著二人瞅了一眼,朝著聶風神色一陣狠厲,找死。
飛身而起,要將其斬殺,卻被孟可可止住了:“留他一命,擊暈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