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相視一笑,隨即分開各行其事。
孟可可被梁輝叫去了宮裡,隻是她到內殿卻並沒見到梁輝,看到中年婦人端坐於上首,舉手投足之間儘顯華貴,長長的指甲套劃過臉頰,竟是彆樣的風情。
在宮裡穿明黃色衣服的女人,怕是隻有皇後娘娘了吧。
回頭看到領頭太監不知所蹤,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她不提,自己也不知。
大步上前朝著皇後俯身行著彎腰禮:“這位姐姐,雍容華貴,風華正茂,生得如此漂亮是宮裡的哪位公主嗎?”
姑娘眼睛水靈靈的,一閃一閃,眼眸中充滿了期待。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看皇後的態度了。
中年婦人雖在宮裡馳騁多年,被嬌滴滴的姑娘誇讚心裡還是受用的,她本來是打算給她下馬威的,現在卻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了。
直了直身子,眼裡的探討的意味十足,假咳一聲:“你……當真這麼認為?”
手指劃過臉頰,好似她真如夢可可說的那樣花容月貌,宮裡的女人,誰不想自己青春永駐。
何況是宮裡的女主人?
孟可可覺得有戲,繼續笑著開口:“自然是人比花嬌,讓民女好生羨慕。”微微俯身,眼裡透露著豔羨的目光。
恰好取悅了皇後,孟可可嬌笑低頭,剛想開口,門口卻傳來了一道聲音。
梁蕭彎腰行禮朗聲道:“兒臣參見母後,母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後鄂首,梁蕭直了身子大步向前,在皇後跟前站定:“母後是有何事如此高興,也說與兒臣聽聽。”走到後麵在皇後的肩上揉捏著。
兒子討好的模樣引得皇後咯咯直笑:“你呀,就知道打趣母後。”在兒子的頭上一點:“是孟姑娘她說本宮人比花嬌,聽得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意味深長的看向孟可可,姑娘心裡打了個突,在梁蕭進來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事情不妙,果然是來了。
姑娘硬扯著笑容比哭都難看,她到底要不要這麼倒黴。
“母後自然是好看的,就像那天宮的仙娥。”梁蕭將視線狠狠盯著孟可可:“隻不過從某些人口中說出來怎麼如此惡心呢?”
女人,你不是很嘚瑟嗎?現在看你往哪蹦躂。
孟可可低頭不說話。
皇後立馬轉了話鋒,與彆人的誇讚比起來自然是兒子重要,眼裡的淩厲迸射而出,將宮裡女主人的威儀顯示得淋漓儘致:“哦?此話何以見得?”
看孟可可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仇人。
“母後所有不知,此女子就是冤枉兒子毀她閨譽的那個女人,而且有太子哥哥的關係也是不清不楚,真不知,除了我們她是否還上過其他男人的床。”梁蕭話裡的寓意皇後一聽便知,朝著孟可可不怒自威:“當真有此事?”
孟可可不說話,這個時候多說多錯,無論她說什麼都是沒人信的,隻求大哥快點來救她,眸光流轉,不停想著對策。
不等她回話,皇後的聲音再次響起:“竟然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大膽民女竟敢勾引太子,該當何罪?”
茶杯被鳳袍掃到地上,滾燙的茶水濺到臉上,她冷吸一口氣,好狠的心,難道不知女子的容貌大於天嗎?
“來人,給本宮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