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還在行駛,因為有孟捷隨行,她進入宮門並沒有人阻礙,一路暢通無阻。
一切她都想好了。
看到站在高處的絕美女子,孟可可瞅了一眼,便退下,百官跪迎,哪裡有她你份?
等會兒還要遊街示威,到她做完一些事情已經足
夠了。
在牆角剛要轉身就撞到了聶風,孟可可嚇了一跳,隻是聶風這次再無計較,隻是淡淡的說了聲:“主子吩咐了,讓苓魅跟著,注意安全。”
孟可可的身體狀況他是知道,因為親眼看過她服用帶有副作用的藥物,雖然效果快,對人的身體傷害也大。
人之將死,他也沒必要太過於在意了。
不等孟可可回答,便離開了。
此時苓魅已經被孟可可用藥迷暈,扔到了車上,孟可可獨自一人朝著冷宮的方向走去,梁蕭前去參加封後大典了,丞相被禁家中,正是她的好時機。
拿著從孟捷那裡偷來的地宮圖,在皇宮七經八繞,大概過來兩個時辰才到了冷宮,在其中她又服了一粒藥,看著顯眼的冷宮二字,孟可可眼裡劃過一絲堅定。
新後登位,舉國同慶三日,除了正宮彆處無人把守,正是孟可可的可乘之機,大步踏入裡麵,也許從今往後,世上再無孟可可。
捷哥,永彆了。
要不是昨夜記起了一切,她或許一直都被蒙在鼓裡,隻是她走了不要緊,就是不想看到孟捷受苦,走之前必須得為他做些什麼。
不管事實真假,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她的壽命已所剩無幾。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在太陽的照射下映得皇後看不清她的臉,好似太陽上神,與太陽融為了一體,手提九尺陌刀大步逼近。
皇後蜷縮在牆角睡覺,感覺到不對勁緩緩掙開眼睛,憑著她的天性朝四周張望著,喊了聲:“來人,開飯了沒?”
她雖然已經被打入冷宮,但她畢竟是梁蕭的生母,自然是有幾分體麵的,隻是礙於皇帝不敢做的太明顯。
叫了半天無人應,頓時來氣了:“虎落平陽被犬欺,你們竟然連麵子功夫也不做了嗎?就不怕蕭王治你的罪?”
不怒自威,朝著門口看去。
“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皇後還沒反應過來就立馬血漸當場。
刀哐當一聲落地,孟可可膝蓋猛然跪地,手剛撐到地麵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血液順著嘴角流下,孟可可用袖子隨意一抹,露出慘笑。
還有一個蕭王,不知還來不來得及。
黃穗與梁輝坐在較攆之上,文武百官緊隨其後,風風火火好不熱鬨,孟捷眼皮一跳,覺得有什麼事發生,隻是他無法離開。
隻好跟在隊伍行走。
梁輝與黃穗相視一笑,依然保持著帝後的威儀,整個隊伍已經占了整個街,浩浩蕩蕩,已經走了兩個時辰。
酒樓上
深藍色丹紋眼男子看向下麵的人群,神色定然,朝著後麵招呼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妥當,隻等主子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