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想間接告訴梁捷花吉的身份。
梁捷這才反應過來是在哪裡見過,對,禦史府,那次青檸接了繡球,搞砸了,差點被抓,就是他幸災樂禍來著,回頭看到青檸對著花吉怒目而視。
果然,女人就是記仇,隻是他卻不知這人是學醫的。
梁捷:“竟然是禦史的女婿,就不必多禮,你叫什麼名字?抬起頭來。”
“花吉。”花吉抬頭看著梁捷,依然像那次一樣淡定,神色波瀾不驚。
“朕本來是不想讓你來的,可知是誰推薦了你?”梁捷問起。
“草民不知。”
“是她。”順著梁捷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被綁著的青檸,兩人對視隻是一瞬,無人察覺,花吉朝著青檸就是一拜:“謝姑娘。”
好像不認識一樣。
青檸心裡冷哼虛偽:“彆弄這些虛的,還是儘快治病吧。”她不想多談,隻是話裡的意思有所指。
“定當如此。”得到了梁捷的首肯,花吉才徒步到乞丐那裡走去,他們被一群人緊緊圍著,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終於看到有人挎著針包來了。
習以為常的把花吉當成了大夫,紛紛忍著疼痛朝著花吉不停的磕頭:“求求你了,救救我們吧。”
“求求你了,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是啊,這位郎中,來世做牛馬必當還恩。”
……
花吉被一群人圍得緊緊的,哭喊求饒聲不停,他就是想救人也不知道從何而起啊。
哭笑不得,朝著解釋了一番,才順利了些,乞丐們才配合。
藥方是青檸交給他的,他隻需要一個過程罷了,他雖有醫術,卻是不精的。
敷衍了事,最終將青檸給的藥方在腦袋裡謄抄了一份交給梁捷:“這是藥方,一天三次,三天後定當恢複如初。”
梁捷點頭。
花吉又被乞丐認真感謝了一番,才離去。
隻是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青檸,她到底要做什麼,還是說,這是風破使者的意思?
“這下我該不用受罰了吧,陛下?”青檸嘲諷一笑,心裡卻是偷笑,你的馬甲還不是掉了,哈哈哈,這回看你怎麼收場,讓你嘚瑟。
梁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暴露了身份的事實,他也不再偽裝,露出了帝王本相,負手走到青檸跟前,居高臨下看著低了他一個頭的女子。
“那我們是不是該算算那一掌之賬了吧?”梁捷捏住了青檸的下巴,抬頭對視,青檸眼裡的閃躲之意一閃而過,這……她不是這個意思。
隻是隨口的一句話想拉進關係的,不是算賬啊。
要算也得她恢複聖女的身份吧。
不免有些沮喪,笑比哭還難看:“這樣……是不是還可以商量一下?”
天知道梁捷要怎麼對她。
可憐的小眼神帶了求饒的成分,楚楚可憐。
“商量一下?如果朕……不同意呢?”看著這裡,梁捷起了逗弄的心思,不再捏下巴,隻是看著。
女人,你也有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