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江亦安到底聊了什麼?”
不能動彈的書音深呼吸了兩次,才冷靜下來,一字一句的說:“江亦安也和我做了同樣的夢,而且他還懷疑是我做了什麼!”
桃子姐下意識就想說這怎麼可能,但對上書音的眼神,她嘴裡的話說不出來。
許久之後,桃子姐才一邊吩咐菜菜開車,一邊捂著胸口說:“讓我緩緩。”
這邊江亦安獨自開著車離開茶館。
演員這個職業看似光鮮亮麗,其實背後要承受的壓力也非常人所能想象,拳館老板阿輝在見到江亦安時並不意外。
“這段時間很忙嗎?你有段時間沒來了。”
接過阿輝遞上來的拳套,江亦安揚了下眉,“陪我打會兒?”
“好啊。”
阿輝自然非常樂意。
然而下一秒他卻注意到了江亦安手背上的傷口,“你受傷了?”
江亦安的眼神順著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那道劃開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相信過不了幾日就能完全愈合。
“不礙事。”
丟下這三個字,江亦安戴上拳套轉身走擂台。
隨著拳頭的揮出,阿輝感覺到江亦安的狀態不對勁,於是對戰變成了單方麵的發泄。
一個半小時後,江亦安仰躺在擂台上,胸膛不斷上下起伏。
這時拳館門口來了新的客人,阿輝同江亦安招呼了一聲,然後跳下擂台。
留在擂台上的江亦安緩緩閉上眼睛,他以為經過這麼高強度的鍛煉後,大腦會有片刻的放空,然而伴隨著睡意襲來,昏暗的場景再次在腦海裡開始構建。
緊致柔軟的身姿,每一處都是絕佳的風景,他的每一次撫摸都能得到回應,這裡就像是一個被人遺棄的角落,所有的感官欲望都得到釋放,他們的眼中也隻有彼此。
許久後,一聲怒吼,回蕩在拳館上空。
江亦安活了二十幾年,從沒遇到能讓他失控的事情,然而這短短的幾天,他卻頻繁失控。
根據手機定位尋來的陽卓,目睹江亦安的失控,他偏頭同身邊人若有所思的說到:“先前醫生說亦安有可能是受了刺激才會產生這樣的夢境,那是不是說明,他和書音的接觸多了,刺激就會消失?”
書音回國第一時間是去燒香,而江亦安回國第一時間是去看了腦科醫生,他懷疑是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
然而一係列的腦部檢查做了,醫生表示沒有任何問題,隻根據心理方麵給出是否受了刺激的猜測。
“我覺得也有這個可能。”
一旁的小鬆點頭讚同。
作為和江亦安接觸最多的人,陽卓自然沒有瞞著小鬆。
起初和菜菜一樣,小鬆得知江亦安一睡著就會夢到和自己的女神醬醬釀釀,看江亦安的眼神就像看某種變態。
在江亦安冷漠的眼神注視下,才慢慢打消這種心態。
“看著點他,我出去打個電話。”下了某個決定的陽卓轉身往外走。
次日,桃子姐接了一個電話,然後給書音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桃子姐朝著書音挑眉,“你想先聽哪個?”
注意到桃子姐眼中的欲言又止,原本跟著視頻練習瑜伽動作的書音往瑜伽墊上一趟。
“我哪個都不想聽。”
這兩天她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兒。
不想聽也不行,桃子姐直接說:“好消息是公司幫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