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彬歪著頭,看著女孩痛苦的樣子。
女孩瞬間的昏迷,重重地倒在地上。
蘇律師上前,一把抓住女孩的頭發,令她正對著自己。
他看著女孩的臉,滿身滿麵的血沫子。
女孩徹底絕望,對麵這些人,根本就是沒有人性的人渣.....
“笑!”蘇律師的表情看上去甚是可怖,“我讓你笑!”
蘇律師突然變了臉,大聲嗬斥著女孩。
女孩的視線從蘇律師的肩膀越過,看向背後那個第一次出現在這種場合的汪彬。
汪彬絲毫沒有動容,眼中都是不屑。
女孩低下頭,顫抖著,慢慢地,咧開自己的嘴,慢慢地,笑出來......
蘇律師滿意地放聲大笑,周圍的人也跟著笑出來。
女孩的笑聲越來越大,她開始慢慢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一件一件,討好一般。
她知道,接下來,就算她反抗也是沒有用的,她知道,她早就已經跌入了無儘的深淵。
這深淵,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她多傻啊,她笑的是她自己啊.....
剛才坐在身邊的那個新來的律師,明明看上去那麼斯文好看,那麼溫暖。
可是終究,一切都是假象啊......
她笑自己竟然寄希望於這個團體的人,如果他們有人性的話,他們就不會來到這裡。
也不會跟那種人同流合汙!
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己幾乎脫完,隻剩下內衣和內褲還掛在身上。
他們都是那麼的惡趣味,可是她沒有辦法。
女孩有時候在想,為什麼是她?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人沒為什麼這件事就會落在她的身上?
她恨這個世界,恨將她丟給鄉下爺爺奶奶的父母,她恨.....她最恨的,還是她自己.....
反抗過,其實她反抗過的。
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
蘇律師的手已經伸進了女孩的內衣裡,用力捏著,臉上露出貪婪之色。
女孩仰著頭,她的表情交織著討好與憤怒,她已經亂了......
蘇律師的手從女孩的身上移開,轉頭看向汪彬,笑道:“怎麼樣?還感興趣嗎?”
汪彬的視線始終都在女孩的身上,他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是淡淡的,默默搖搖頭:“你們玩,我出去透口氣。”
說罷,汪彬慢慢地起身,穿越人群,開門離開。
離開前,他看到女孩已經被一群人壓倒在地。
女孩沒有反抗,任由那些人將女孩身上的衣服扯掉,再後來.....
汪彬關上了門。
裡麵傳來惡魔一般的狂笑聲。
女孩始終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音,就像是......死了一樣......
會所門外人來人往,門口站著兩個西裝革履的保安,看上去非常高級。
但是,沒有人知道,在這金玉其外的地方,深處卻在發生著慘絕人寰的悲劇。
沒有人在意。
馬路上人來人往,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方式。
很多人,甚至不敢想象,在同一個城市裡,他們的生活卻是截然不同的。
平凡,變成了奢侈。
街邊有熱鬨的小吃叫賣。
有加班的上班族從公交車上下來,帶著疲憊,在路邊買了包子玉米。
白金會所的另一邊,黑暗的巷子深處。
一輛麵包車穩穩地停在會所的後門位置。
王強被人從麵包車上推下來,倒在地上。
他像是魔怔了一般,眼神中沒有絲毫精氣神,慢慢地抬頭看向人群,傻傻的,眼中帶著慌張。
“這是哪裡......你們......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從麵包車上下來兩個壯漢,一邊一個,將王強鉗製住。
“這是哪裡?王強,你不會不認識了吧?今天晚上,就是你的盛宴了。”
王強抬頭,看到白金會所的後門。
他自然是認識的。
曾經在這裡,他也是跋扈的,他甚至忘記了,有多少個可憐的少年少女,哭喊著被他從後門扯出來。
他記得,那時候還有劉春在後門等著他的恩賜。
是的,他跟劉春說,這是自己給他的恩賜。
他們手中的少年少女們,早就已經不是人一樣的存在。
在他們的心裡,他們不過是商品,甚至是沒有標價的商品而已......
“不......我......我能有什麼價值?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王強惶恐不安地慌張說道。
他害怕的褲腿都被尿液浸濕。
兩個壯漢見狀,嘲笑著王強的懦弱膽小。
“以前在你手裡的那些孩子的哭訴,你怎麼從來不放在心上呢?現在知道害怕了?”
王強跪地求饒:“彆.....我錯了,求你們告訴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他放過我......”
兩個壯漢不再跟王強廢話,扯著王強的衣服,就從後門拖拽進去。
會所的後門,並不似正門那麼金碧輝煌,甚至滿地臟水垃圾。
門都因為褪色而顯得有些斑駁。
王強就這樣被兩個壯漢從後門拽進去,穿越廚房的燒菜聲和叮叮當當的切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