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這麼快地就在這裡享受溫香軟玉啊?
福公公簡直不敢想,如果剛剛他沒攔下七殿下,那這會兒……不敢想、不敢想!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難道兩位殿下還會為了一個女人產生弑父的念頭嗎?
……應該不能吧。
就在福公公咬著手帕戰戰兢兢、內心害怕、惶恐不安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陛下他——睡著了啊!
或許隻是在閉目養神,但是他神色平和地微微倚靠著椅背,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放鬆的姿態來。
福公公心中頗為微妙地遣走了不少下人,想就給皇上一個連呼吸聲都輕微的安穩的睡眠環境。
然而就在楚恬退下,福公公接過皇上專用的披風,專門把披風給人蓋上的時候,背椅上輕歪的帝王突然直起了身子。
他的眼神裡沒有被人驟然驚醒的不悅,也沒有初醒時的迷茫,就是很普通的、平靜得如同風平浪靜的湖麵一樣的眼神,卻忽然讓福公公整個人都輕顫了一下。
其實、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這樣的情景已經是陛下克製過的結果呢?
誰說天家沒有父子情!
雖、雖然嚴格說起來,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微薄,但也不是沒有不是?
所以他還是不要思考那些有的沒的的了,伺候好陛下才是正道啊!
這廂,福公公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那邊,楚恬卻日益懷疑起人生來。
不為彆的,就為她日益增長的工作量!
所以她到底為什麼,又要乾端茶遞水的活計,又要給皇上磨墨,又要給陛下按摩的啊?
雖然他們的陛下也不是什麼魔鬼,一般不會同時讓她乾這三種工作,但是工種這麼多,工資卻隻有一份!
楚恬漸漸地覺得自己奉茶日漸麻木、磨墨好似沒有感情的磨墨機器,就連為陛下按揉時,都充滿了森森的怨氣。
當然,這些都隻是她給自己加的背景色而已,麵對這個已然達成權力頂峰的男人,楚恬還是不敢冒犯的。
然而在月底結算月銀的時候,除了該有的銀子以外,楚恬竟然還收到了福公公特意送來的一盤金子!
一盤!金子!
小小的金錠在木製的大托盤上整整齊齊地排列開來,嗚哇!楚恬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變成金錠的形狀了!
福公公行事老道,此時已然在笑了,“這是陛下體恤你,特意讓我帶來賞你的。”
“謝謝陛下!”楚恬的這一聲道謝,簡直不要太真情實意!
甚至一直到了後續開工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肉眼可見的喜笑顏開。
福公公看著覺得可樂,就連陛下自己都覺得有些啞然。
看著這麼溫婉可愛,像是每一個會為了自己的男人無私奉獻的柔弱女人,實際上卻是一個小財迷?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