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存在飯桶異能者,或許是唯一能勝她的存在了吧。
那店小二去了後院,繞過假山水池,路過了花盆,去了三樓。
然而,蘇嫿“看”到他上了樓之後,就歪斜著靠在閣樓上,摸了一把瓜子出來,磕了起來。
不過瓜子皮他也沒有亂扔,而是扔在了盆栽的花盆裡。
恩……
這或許是這個店小二對付這種客人的冷處理方法?
敷衍鬨事的人,也不得罪已經入住的人?
這也算是不錯的方法了,也免得一直在外麵和無理取鬨的客人攀扯。
但,他就不擔心翻車麼?
磕了一小把瓜子,店小二拍拍手,在搭在肩膀上白帕子內側上擦了擦,舔了一下嘴,就下了樓。
回到大堂處,他的臉上已經堆滿了歉意,“抱歉,這位客人,其他客人實在是不方便為您騰出房間。”
“不是不是在玩我?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那壯漢不依不饒,上前就要揪店小二的衣領。
店小二也是經驗豐富,早已經往後一躲,“這個先生,希望你能理解,我們客棧隻有一間天字甲等房了,不如這間房我給您留著,你們再去其他酒樓找一找?難道非要三間天字甲等房在一個客棧麼?這對於現在的南溪縣城來說,真的很難找出來了,平湊一下,分開住或許還能找到三個天字甲等房。”
“分開,分開我們怎麼保護主子?要是我家主子出了事,你負責,還是你們酒樓負責?給他們十兩銀子把房間讓出來,已經夠給他們麵子了。”
“噗”
大堂裡,爆出來的笑聲,還不止一個,壯漢惱怒的轉過身,但因為各個桌子之間都用半截竹簾擋住了,他一時間看不出來誰的臉上帶著笑意。
“誰,誰在那裡笑老子!”
這會兒,一個商賈打扮的人,站了起來,他抱拳道,“失禮失禮,我並非故意的,隻是你剛才說,給十兩銀子讓住天字甲等房的人把房間讓出來,這個是有些惹人笑話了。”
“為什麼?”壯漢不解,臉上的怒容更已經達到了頂點,“你若是解釋不清楚,我可不會放過你。”
那商賈道,“你們一行人是外地來的,不知道也正常,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是兩大書院招生的時期,把南溪縣城當作臨時落腳點的家長學子非常多,為了滿足求學家庭的住宿,縣城裡就修建了許多客棧,然而平日裡,縣裡並沒有這麼熱鬨,所以平時客棧都是住不滿的,是在虧損的。”
“那麼,到了這兩日,所有客棧、酒樓裡的房間都會集體漲價,當然,吃食不會漲,住宿會比往日的價格貴三倍,幾百年幾朝以來,都是如此,並非我朝才這樣。”
“平時,一間天字甲等房,一晚上就是10兩銀子,而現在,是30兩銀子,你出10兩銀子的感謝費,還沒人家的房費貴呢,而一般能出得起房費的人,能在乎你那10兩感謝費麼?”
商賈的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略帶嘲諷的微笑,看的那壯漢臉上哄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咳咳咳。”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