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彆,彆動它們,我吃,你說。”蘇嫿伸手抱做圈,環抱著桌上的裝這菜的盤子、和盆兒。
“現在該你說了。”
明明是飯桌上,卻有坐在懺悔椅上老實交代、坦白從寬的既視感,蘇嫿固執的夾了一口菜,讓自己悲傷的情緒能得到一思思美食的安慰,這才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啦,封璟你彆太擔心,沒必要自己嚇唬自己的。”
“所以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蘇嫿隻能打哈哈的笑道,“一個縣令夫人而已啦。”
封璟在心裡過了一遍南溪縣縣令的資料,這家夥為了升調,為了迎合兩個書院的山長和大儒,從不乾鋪張浪費,十分簡樸,他的夫人自然也不可能乾得出縱容下人斥資巨款隻為賭氣的行為。
但為了不露餡自己對南溪縣超乎尋常的了解,封璟隻道,“你把南溪縣縣令夫人給得罪了?姑娘是忘記小臻在誰的治理地盤上念書了?你就不害怕他們為難小臻麼?”
“當時我又不知道她是縣令夫人,她夫君當時還沒上任呢。”
“哦?”看來是新來的縣令了,南溪縣彆看是一個小地方,但這裡可是結交大儒的好地方,多少朝廷裡的重臣都是南溪縣兩個書院出去的,結交好了這裡的人,將來不怕沒得機會往上爬。
“新來的縣令叫上官濡,他娘子叫穆婉玲。”
封璟陷入了疑惑,上官濡這名字他的圈子裡還真未曾聽說過,既然隻是來當一個縣令,說明不是什麼大家族的人,但他又能搶到南溪縣的職位,那他背後必然是有靠山的。
上官濡他沒聽說過,但穆婉玲這個名字倒是有一絲熟悉,在哪兒聽說過這名字來著?
反正都說了是縣令了,蘇嫿也沒什麼顧忌了,她早就想發發牢騷了,但又不能對著小孩子吐槽這些事情,麵對封璟,她還是有傾述欲望的,“這個穆婉玲可傲慢了,說什麼自己是來自東珠之王的穆家,覺得自己有錢有勢,就一副孔雀開屏的模樣,真那麼牛逼,怎麼沒進宮當娘娘對吧。”
……
哦,是了,原來真實穆家的穆婉玲。
那個突然就開始顯赫的穆家。
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掌握了養珠的技術,擠掉了其他的皇商,皇奶……皇太後很是喜歡他們家的珠子。
如果是這個穆家,那蘇嫿這次恐怕真的踢到了鐵板,畢竟他們也不像葉思茵那般有那麼大的把柄給抓到了。
要解決這個事情,得趁著事情沒有鬨大到秉承給京中穆家才行,雖然他們隻是皇商,但到底和宮中有些關聯。
“封璟,你猜怎麼著,他們是葉思茵的人。”
“啊?”這個事情,封璟還真不知道,以前他主要是在外南征北戰,京裡的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他不想去調查這個調查那個,這樣會觸碰一些線,引人懷疑他的動機,所以京城的很多事,也算是他的盲區了。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穆夫人搞了一個鴻門宴請我吃飯,結果被我完美的避開了……”蘇嫿又巴拉巴拉的將縣令府邸的事情說了一遍。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