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徹底的掌握了糖廠,將來在村子,不,在縣城、在州郡裡橫著走都不是問題。
“剛才我已經表明,糖廠已經被我東家買了,我程鬆現在就是糖廠新的掌櫃,你們現在趕緊將這些個東西操作起來,製白砂糖。”
“可是今天我們休假。”
“休息日叫我們加班,是另外的工錢。”
程鬆氣得一腳踹了過去,“休假?那是蘇嫿定的,現在糖廠已經不是蘇嫿的了,糖廠也不姓蘇了,規則自然由我來定,沒有休息日,你們趕緊的,把這些東西操作起來。”
“程鬆,你以為你是誰,我們是糖廠的短工,又不是賣身奴,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動手動腳,講輩分,老子還是你二舅爺呢,你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老子不乾了,程鬆,你特麼以為自己是什麼玩意兒,為了幫你家主子,你這條狗連同村的人都害,我才不幫你乾活,呸。”被蘇嫿親自點名入廠操作榨汁機的人,朝程鬆就吐了一口唾沫。
常貴和程克爽為了邀功,早就跑過來準備幫著程鬆掌權了,程克爽揮著手裡的棍子趕人,“你們怎麼能對新掌櫃動手,你們反了天了,你們不愛乾,就彆乾,想接你們工的人多得是,彆在新掌櫃麵前擺譜。”
程經磊、程經淼還有程青趕過來,擋下了程克爽、常貴對糖廠支持蘇嫿的村民的攻擊。
村長和族長走進來,看著程鬆小人得誌的樣子,內心止不住的歎氣,“程鬆,適可而止,在糖廠的所有工人,都是自由之身,你雖是掌櫃,也不得任意打罵大家,大家都是同村村民,多多少少都是沾親帶故,你如此做,將來在村子裡如何做人?你這是寒了大家的心啊!”
“爹,你對我和娘做了那些事,我還叫你一聲爹,是給你臉了,彆以為你是村長就來對我說教,這個糖廠雖然在村子裡,但這裡已經被蘇嫿轉讓給我東家了,字據都在我手裡,我在我的地盤上管事,和你有什麼相乾?你是想讓我把糖廠搬走,讓大家夥兒找不到工,隻能辛辛苦苦種地麼?”
這話蘇嫿也說過差不多的,但糖廠是她一個人打理出來的,她說這話,有底氣。
程鬆這麼說,大家還真不會那麼服氣。
“你這個逆子,多行不義必自斃,你懂麼?”
“我讀書少,我不懂。”
族長這會子開口道,“大家都閉嘴,我作為程氏族長,你們當我是死的麼?”
程嗣桐心裡很不開心,原本都計劃好將來如何將這個糖廠歸為己有了,半途殺出來一個上官濡將這糖廠搶走了,他如何能不氣。
利益相關,他此刻是和程廣勝站在一邊的,他極其敗壞的敲著拐杖,“程鬆,你怎麼能幫著外人謀奪咱們程家村的東西。”
程鬆詭辯的能力還是有的,“程家村的東西?糖廠以前也隻是蘇嫿那個外姓人的私產而已,什麼時候變成程家村的東西了?族長,您老糊塗了吧,現在糖廠在我東家手裡,會把它發展的更好,反正糖廠在村子裡,大家都能得利,那麼糖廠屬於蘇嫿還是屬於我東家,又有什麼區彆?”
“你,你……”族長心中的算計,哪兒能說出口,此刻也隻能被程鬆懟得說不出話。
蘇嫿躺在床上,看著大家的大亂鬥,還有族長和程鬆的狗咬狗,十分有趣。
雖然糖廠那邊鬨得厲害,但到底因為蘇嫿親自畫押的轉讓字據在程鬆手裡,村長族長等人也奈何不了被大漢護在中間的程鬆。
看不慣程鬆的工人,扭頭就走,但也有為了錢,決定留下來的。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