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回頭皺眉氣呼呼的等著她,婦人心中更是得意,小小把戲,她可不會上當。
“你說的能打到動物或者不能打到動物,動物的標準是什麼你也不說,那,你抓個蛐蛐兒蝴蝶兒回來,也是動物啊,那是不是也算你贏?大家說是不是啊!”
婦人的話,引起了茶棚裡大家夥兒的附和,蘇也計謀失敗的白著一張臉往後退了兩步,臉上更是湧出了冷汗,看殺父仇人一般的盯著婦人。
剛才見蘇拿出來的一吊錢,很多人已經心動了,現在經婦人提醒,大家都安耐住了衝動,“對啊,小姑娘,我們也該對動物有個標準吧,你的彩頭都已經拿出來了,賭局也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動物的標準就讓我們來提吧。”
蘇臻看到蘇搖搖欲墜的模樣,連忙跑到她身邊擔心的扯著她袖子,“阿姐,咱們不賭了,咱們不學爹,阿爹賭錢輸了銀子賣兒賣女,我們不學爹好不好?阿姐,你輸了銀子,不會賣掉我和妹妹吧!”
,她剛才隻想著賺這些隻會說風涼話的人銀子了,忘了蘇臻的教育問題了,這孩子對賭博的心理陰影很大的。
但局都已經開了,蘇也不想中途退出,那就是真的讓人看笑話了,她剛才還用水係異能憋了一身的冷汗呢,大家都以為她是沒本事智慧耍嘴皮的人了,她可不能白做工。
而且蘇臻這話一說,蘇臉色大變,茶棚裡眾人的神色更是深信蘇是個賭徒的女兒隻會哄人、沒本事,大家更不會讓她半途抽手了。
好多人都走過來,將銀子、銅板放在了蘇那吊錢對門。
“我賭你空手而歸。”
“我賭你一隻兔子都打不到。”
“小姑娘,外麵的世界可不簡單,你那點機靈勁兒,也就村裡人吃你這一套,我們可不笨,給你上一課,也是免得你以後吃虧嘛。”這位說完話,放了一錠五兩的銀子,對著蘇搖頭歎氣的走開。
“彩頭已經下了,可說不得不賭了。”
婦人也放了一錠五兩的銀子在賭蘇空手而歸的盤子上,“蛐蛐、小蟲子這些自然不能當做動物,我記得你之前上車的時候,和你家那個醜男人說,你要打幾隻兔子和老鷹回來,讓他彆烤糊了,那我們就當你有這個本事吧。”
說到這裡,婦人噗嗤一笑。
老鷹哪裡是那麼好打的,這小姑娘以為是捉小雞兒呢,山中老獵戶都不一定能打到天上飛的鳥中猛禽呢。
她對著蘇揶揄道,“我們要求也不高,話也是你自己說出口的,這邊就賭你能否打到五隻兔子、一隻老鷹吧,數量不夠、差一個品種,都算你輸,兔子老鷹可是你自己先前提過的,我可沒為難你。”
“你!”蘇以及蘇臻都怒目而視。
封在一旁頭疼的扶額,自己跟的主人怎麼就這麼能惹禍呢,他還期盼著平靜的生活呢,剛出門就沒了。
罷了,自己選的主子,哭著也得護著她的臉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