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是他娘沒有教養好他,忤逆村長,背叛咱們村,幫外人搶我們村的東西,不要臉!”
程鬆被罵的上了火,不管不顧的回懟,“你們這麼說,彆以為糖廠非要開在村子裡才行!還把外麵請來的工人打走?我們東家可是從京城來的皇商,把糖廠搬走也不是什麼難事,在其他地方開糖廠也沒差,糖廠又不是隻有程家村才能開的。”
“我們進去吧。”見程鬆和村民吵起來了,蘇嫿拍了拍封璟的手。
原本蘇嫿就是要出來看戲的,這馬前卒程鬆也沒討到好,蘇嫿也罵回來了,封璟就推著蘇嫿進了院子。
“你們罵我做什麼,這是我能決定的麼?東家決定的事情,我能管得著麼?”
“我是說蘇嫿如果不去,得罪了東家,到時候東家說不定真的會把糖廠搬走,我是提醒大家,你們應該幫我叫蘇嫿去見東家才是,你們怎麼能罵我,我明明是在幫你們!”
“蘇嫿她……蘇嫿呢?”程鬆和村民們吵架上頭,一回首,哪裡還有蘇嫿和封璟的影子。
王嫂子雙手插在竹子編的火籠提手上,烤著火,“你剛才罵我們的時候,他們就進去了。”
“你們怎麼不提醒我?”
王嫂子掃他一眼,很是看不上的說道,“不是在和你吵架麼,哪裡有空提醒你一嘴。”
程鬆的目的沒達到,隻能狼狽的逃回了家裡。
這事兒比他一開始想的困難多了,根本就不是一開始猜測的那些情況。
木桶壞了,東家一頭莫展,帶來的木匠也拆了木桶檢查了,沒有哪裡壞掉了,那些木頭零件連一丟丟不正常的裂縫都沒有。
可是它們就是不動了。
這些奇淫巧技,懂得的人並不多,他們看著也是一頭霧水。
這不是帶著村民打一架、威脅人就能搞定的事情,況且現在村子裡的人根本就不聽他的,村長老爹也根本不幫他,這讓他想直接綁了蘇嫿的行為,根本就實現不了。
不能把蘇嫿叫出來,怎麼逼她把那工匠找出來?
所有的抱負,在麵對現實的時候,程鬆也一籌莫展。
不想麵對郭巧的嘮叨,程鬆回到家裡喝了一碗熱水,就去劉管事修的院子裡回稟了上官濡。
“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真以為離開了南溪縣,我就不能拿她如何了?木盛,帶人過去,放話,如果她不出來,就一把火把她的院子燒了!”坐了一天一夜的車,到了這鳥不拉屎,上廁所都是茅坑的鄉下,穆婉玲窩了一肚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