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六七天的時間,竟然長了這麼多草出來!
蘇嫿則是拍了拍手裡的名單,“大家都看到了,這些草,的確如我所說那般長的吧!”
人群裡,有人小聲的嘟囔,發表著不同的意見,“的確是長了很多草,但誰知道有根沒根,萬一是假的呢?萬一是從彆處拉來的草呢?”
“看來有人不服,可以,那不相信的人就上前來看,這些草是不是真的,看看它們的根須是不是紮在沙地裡,就你,還有你,你,你們幾個上來。”蘇嫿將那幾個議論的人,點了名。
那幾個人隻能厚著臉皮上前來拔草。
也不敢很用力的拔草,試了試,的確不是輕輕一拔就會離開沙地,說明根須紮牢在沙地裡了。
縱使大家很想要寧王妃輸的銀子,可是此刻大家也隻能接受他們輸了的結果。
“好了。”蘇嫿再次拍了拍花名冊,“願賭服輸,所以大家呢,就來我沙地上,治沙吧!一個月,包吃,沒有工錢!”
“好!”
“好什麼好啊,我一輩子都沒有做過農活,我可是讀書人啊!”有人叫好,也有人哀怨。
“讀書人還來賭?你家聖人讓你來賭的?既然賭了,就願賭服輸。”有些人就見不得書生的精貴,隻想贏,不想輸,這叫什麼事兒?
“可是,我還有自己的活兒要做啊。”
“我店鋪裡全都來報名了,我一個東家不在店鋪上已經不像話了,小二雜役也都來了,店鋪裡的生意怎麼辦?”
“你還有什麼生意,基本上全城的人都要來治沙,還有誰去你鋪子上吃飯?”
“你們不來吃,還有那些絲綢之路上的過路商人來吃!”
“我們全家都來治沙,家裡的孩子誰帶?”有人想鑽空子。
蘇嫿壓了壓手,“稍安勿躁,大家不用擔心,上千人都要來做活兒,我這邊也安排不過來,也沒有那麼多鐵楸,所以呢,我決定把你們分開安排乾活,如果是一家人的,就派一個人來將名冊上的名字指出來,我就會讓陳秀才將你們分開,絕對不會讓你們全家一起治沙!”
“同一個店鋪的人,也同理,掌櫃,東家比較特殊,如果有特殊的情況,可以請假,不過後麵得補上,補齊一個月,每天最少要做30個方格子打底,所以請假的時間就按照這個來算,具體的就看你們自己怎麼和陳秀才商量了。”
蘇嫿將所有人的異議都找到了對策壓下去。
這些人躲懶的理由算什麼,這些事情還能比幸存者基地裡那些理由繁多?
修圍牆的人,人家還要出去打喪屍呢。
她要兼顧種地,還要給人回血治病,照樣得出去打喪屍呐。
這些人的這些理由,不算事兒。
大家夥兒眼看沒辦法為難蘇嫿,隻能接受了要來白做工的事實。
一下子得到了這麼多的免費勞動力,蘇嫿當晚回家就讓加了菜好好的慶祝了一番。
而葉思茵卻麵臨了尷尬。
答應嫁給大皇子,還是她的一廂情願。
她用不了“嫁”這個字。
自她答應大皇子的要求不過兩個時辰,大皇子府就送來了水紅色衣衫,並一台小轎,從小門把她抬入了大皇子府。
這樣的屈辱,讓她對蘇嫿的恨意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