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天亮。
柳生大清早來到學校的練功房,鐘清遠正站在六班隊伍的麵前挨個訓話。
看見他之後,眼睛微微一亮,訓話完畢,便靠近說道:
“看來你自己訓練的成果不錯。”
柳生微怔:
“您怎麼知道?”
“氣色。”鐘清遠道:
“你的氣色相比較以前好了太多。”
柳生好奇:
“那我之前的氣色是怎樣的?”
鐘清遠想了想,說道:
“像是經曆了太多女色,以至於身體被掏空的萎靡感,即便嗑完淬體藥也是如此。但你現在有了年輕人應該有的朝氣,這才十天而已。”
他有些好奇柳生這十天做了什麼,但基於教官的素養,並沒有多問,隻是讓他歸隊。
人齊後,鐘清遠掃了一圈眾人:
“這十天辛苦大家了,但相信我,淬體課隻是最簡單的開胃菜而已,接下來的鍛體課會痛苦一百倍不止,希望大家堅持下去;就算最後沒有修煉出‘炁’,應該也會是你們最為難忘的一次經曆。”
說到“難忘”兩個字,他著重咬了一下音,然後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曆經這些天的相處,眾人都知道鐘清遠這家夥不笑還好,一笑絕對生死難料。
他們的表情也瞬間陰鬱,畢竟淬體課挨揍挨的就已經夠折磨了,現在鍛體課還要痛苦一百倍?
“不至於吧。”馬自豪打了個冷顫,哭喪著臉道:
“我最近都瘦了二十斤肉,鍛體課還能比這更過分?”
聽到這句話的鐘清遠看向他,笑眯眯道:
“大概能讓你瘦到80斤的程度。”
馬自豪臉一僵。
鐘清遠正色,麵向眾人,說道:
“我沒有和你們開玩笑,所以這時候若是退出,還來得及。”
沒人出聲。
開玩笑,成為古武者是所有高中生的夢想,誰會因為幾句話而退出?
鐘清遠見狀不再多說,領著眾人離開練功房,坐上了停靠校外的大巴車。
兩邊景色不斷變化,逐漸離開了熱鬨的市中心,最終來到一處海洋館的麵前。
而海洋館的四周,也已經拉上了黃色的橫線,一塊兒招牌寫著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