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為你的學生討賞了？”
鐘清遠尷尬的撓撓頭。
陳忠善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這次他出這麼大的力，協會不會虧待他。”
鐘清遠表情一鬆。
這時，緩了好一會兒的沈奕欣，也輕輕運炁，解除了易容的效果。
她來到靠在床腳的胡慧麵前，輕聲道：
“慧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胡慧抬頭望著她，點點頭，又道：
“小粥啊，原來這才是你的真正容貌嗎，比易容後的好看多了。”
沈奕欣則沉默了一會兒，又道：
“那為什麼還陪我們演了這麼久的戲？”
胡慧嫣然一笑：
“為什麼不呢？能一直拖著你們的進度，讓我有時間救我老公不好嗎？”
沈奕欣無言。
這女人也太聰明了。
她又問：
“那柳生你也認出來了？”
胡慧平靜的點頭：
“在黃金漢的時候沒認出來，但在車上記起來了，畢竟他是七中預定的武道狀元，湘海市有頭有臉的人，都會留意一下的。”
沈奕欣蹙眉，看向床上的男人：
“那你既然知道我們身份，還帶我們過來？”
胡慧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
“實驗日誌你應該看了，必須要用符合條件的人臉換取109。但我們做了太多次實驗，無一例外都不符合要求，可當柳生出現的那一刹，我知道，他絕對可以。”
頓了頓，她看向床上的男人：
“所以，我必須將柳生帶回來。隻有這樣，他才能蘇醒。”
沈奕欣默然。
柳生已經被協會重點關注，萬一他有個所以然，胡慧必然會迎來協會最為直接的調查、甚至是清算。
換言之，在決定將柳生帶回來的時候，這女人就已經做好了失去一切的準備。
隻是...
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
她很難理解。
“你沒經曆過，你不懂。”胡慧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凝望著床榻上的男人，輕聲道：
“我和他從小認識，風風雨雨二十多年才混到今天的地步，他對我而言比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