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他歎了口氣：
“那你這麼努力乾嘛？”
馬自豪握靜拳頭道：
“我聽說武道大學裡有治療疾病的良藥，需要靠學分換取，我想上大學後多掙點學分，給瑩瑩治好病。”
“....”柳生無言。
半響，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吧，你好自為之。”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都到這一步了，馬自豪都不肯放棄楊瑩瑩，他已經無話可說。
不過。
他也勉強理解吧。
馬自豪以往隻是個與女人絕緣的肥宅，好不容易
因武道翻身結交了個女友，即便過往不堪入目，但終究難以割舍。
對彆人來說，楊瑩瑩是公交車，但對於馬自豪而言，就是十八年肥宅人生偶現光明突然闖入的白月光了。
“放心吧，我不會在她身上陷進去，我隻是想為她治好病。之後我會離開她的。”馬自豪笑了笑。
而柳生自然是搖頭無奈：
“知道了，舔狗豪，但是你記得管好她，要是再惹到我...我可不會看你麵子手下留情。”
馬自豪訕訕點頭。
兩人交談之際，柳生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是鐘清遠發來的微信，讓他去辦公室。
沒在浪費時間，和馬自豪說了一聲，柳生便來到地方。
但打開門，屋內除開鐘清遠外，旁邊的沙發上，還坐著兩個略顯眼熟的人影——周雲通。
也就是那位赤翎大學招生辦的下級城市負責人之一，曾經代表龍虎山拉攏他，但因為苛刻的條件被他果斷拒絕。
而他旁邊一如既往跟著那名身材火辣的文秘，身著黑絲製服，踩著高跟鞋，胸前的雪白幾乎要從製服裡麵爆出來一樣，饒是柳生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許久不見啊，柳生同學。”周雲通見他來，當即打了聲招呼。
而鐘清遠見兩人似乎認識，眸光一閃，旋即麵無表情道：
“既然你們見過，那我就不多做介紹了，有事兒就自己聊吧。”
說完，他整理了一下文件，便將房間留給二人。
周雲通見狀挑眉，示意旁邊穿著黑絲的文秘沏了杯茶，又請柳生坐下後，笑眯眯的說道：
“鐘清遠這家夥對我們世家還是太過敵視啊，好歹再介紹一遍嘛，畢竟我倆也不熟，你說對不對，柳生同學？”
說道最後，他看向柳生。
而柳生隻是淡淡一笑，說道：
“周學長，有事兒就說事兒吧，您找我應該不是來閒聊的。”
周雲通挑眉，道：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他頓了頓，很認真的說道：
“上一次我接觸你的時候，我發現我們的條款對你這種天才來說確實比較苛刻了，經過我們商量，隻要你加入龍虎山，我們可以給你A類合同。”
“A類？”柳生疑惑。
周雲通遞上一份文件，微笑：
“你看看就知道了。”
柳生接過翻看。
旋即眼神微動。
上一次周雲通給的合同，是話術模棱兩可的賣身契；那這一次就相當條款分明的勞務合同，大致就是有勞動法保護的那種。
隻要加入龍虎山，就可以享受裡麵弟子該有的福利，但同時也會承擔相應的責任，說得淺白一點——就是正式弟子。
“怎麼樣，這次我們的條件很有誠意吧？即便在朱雀區，這份成為龍虎山正式弟子的合同，也是多少人求之不得、夢寐以求的。”周雲通眼中露出精芒。
他這話說的沒錯。
龍虎山是朱雀區九宗之首。
資源、勢力是獨一檔，千千萬萬學子從大學畢業後，都想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但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擠下去的數不勝數。
每年龍虎山從各個大學招收學生的比例，大概是萬分之一，且大部分還是外門雜役。
說的簡單點，就是沒有編製的炮灰。
而這份正式合同在柳生還是高中時期就發放，絕對算是超規格處理了。
而柳生也沒有否認這份合同的稀有性。
這段時間他也經常從鐘清遠哪裡打聽上級城市的一切，現在已經差不多了解個七七八八了。
隻是...
“抱歉，這份合同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柳生還是將合同推了回去。
勢在必得的周雲通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