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變性魔藥效果解除,秋雁山眼看著封勳從高挑火辣的性感美女,變回擁有八塊腹肌的帥哥型男,極度遺憾的收回了自己的小裙子和化妝品。
是的,在這七天的時間裡,“燕山小哥哥”多次誘拐“封小姐姐”畫煙熏妝,並通過百折不撓騷擾式的精神轟炸法,威逼利誘著給“封小姐姐”畫上了濃濃的眼線,以及紅豔的唇彩。
畫完之後,他一邊吸溜著口水,一邊偷偷給“美女”拍照,存進手機待以後慢慢觀賞。
封勳抹平額角的青筋,麵上的表情高深莫測,卻是在心裡給這皮猴又記了一筆。
終於到了第八天,時鐘指針剛過零點,封先生在衛生間洗掉臉上的妝容,而後慢條斯理地撕掉身上那件黑色長裙,拉過浴巾纏在腰上,這才朝著酒店臥室的方向歪了歪腦袋。
此時臥室房門緊閉著,封勳耳朵一動,清晰地聽見裡麵傳來了一陣陣細微的響動。
似乎有人正悄悄推開窗戶,試圖尋找可以逃竄的通道。
封勳手上用力,那反鎖著的房門被他一掌轟開,發出令人牙疼的沉悶聲響。
秋雁山正騎在窗戶上,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差點兒一頭栽下去。
被抓了現行的少女:“……”
“寶貝兒,你在乾嘛?”封勳倚在門框上,露出一個堪稱和藹的微笑。
秋雁山看了看已經恢複原貌的封先生,再看看躺在他腳邊的門板,動作緩慢的縮回已經跨出去一半的右腿,硬著頭皮道:“呃……我……我就隨便看看月亮。”
封勳撩起眼皮:“哦?”
秋雁山警惕的看著他,目光在對方的腹肌上徘徊不定:“……你能先把衣服穿好麼,窗戶還開真呢,影響多不好啊。”
封勳隨手一揚,向兩側大敞的窗簾便仿佛被某種未知的力量掀了起來,在秋雁山的身後迅速合攏,將窗外的夜空遮得嚴嚴實實。
被窗簾布糊了一臉的秋雁山:“……”
少女轉身就去扒窗簾,封勳由著她鬨騰,隻在對方快爬出窗台的時候慢慢踱過去,一把抓住秋小姐的後領,拖垃圾一樣把人從窗戶上拖回了屋裡。
秋雁山掙紮著大叫:“等一下,你要做什麼?”
封勳隨手拍在她屁股上:“來,咱們來好好清算一下這七天的帳。”
秋雁山堅決不服輸,一邊躲,一邊也揮舞著手臂去拍封勳的屁股,嘴裡叫囂道:“我現在戰鬥力歸零,你贏了也是勝之不武,有本事咱們文鬥!文鬥!”
“哦。”封勳顛了顛手裡蠢蠢欲動的女朋友,乾脆將人扛在肩上,喉間極輕地嗤了一聲:“你想怎麼鬥?文鬥的話,賦詩、作詞、寫文章,某不敢說樣樣精通,卻也都略知一二。”
秋雁山:“……”
不對呀,這家夥好像是從古武世界來的,一聽名字就能猜到那地方除了人人尚武,古風文采應該也他媽很不錯的。
少女立刻改口道:“詩詞歌賦什麼的太小兒科了,咱們來鬥理科,看誰先把元素周期表和化合價口訣背出來!”
封勳嘴角一抽:“你會背嗎?”
當然不會。但秋雁山好歹也是經曆過戰場摧殘的硬漢——不對,是妹紙——她聞言麵不改色,鎮定地說:“老子當然會了。”
封勳拖長了音道:“哦——”
他將人扔在床上,居高臨下盯著對方,然後雙手抱臂微微一笑,張口便開始背誦元素周期表。
秋雁山:“……”
秋雁山:“??!”
“等等,你才來這兒不到半年,為什麼連元素周期表都會背了?”她抱著頭慘叫起來,在酒店大床上用力翻滾,企圖忽略來自頭頂上方的魔音穿腦:“我不信,你作弊——”
封先生:“嗬嗬。”
隨後他不再浪費時間,三下五除二便把某位背不出口訣的文科生“摁死”在了床墊上。
——嗯,是各種意義上的摁死。
×××××××此處省略“摁死”的幾百字細節×××××××
此後幾天,秋封二人嘗試了多種決一勝負的方式,到了後來,秋小姐就連抓娃娃都快比不過封先生了,隻好一臉看淡人生的宣布認輸,結束了這場自虐般的比試。
在B市等待一周後,羅文向他們說明了特殊戰隊的情況。
由於“黑五號”詭異的寄生方式,這支特殊戰隊在組建的初期,需要進行各方麵培訓,想要派遣出去執行任務,恐怕還要再等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