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厚重的聲音時刻在破壞,遁脈花的氣泡則是在快速修複,痛苦與快樂同、並行,很是酸酸,讓人記憶猶新。
有了遁脈花的生機支持,韓青的狀態正在一點點變好,肉體、氣血正向無塵無垢、完美無瑕蛻變。
真武界中,恒陽永恒不變,韓青完全沉浸在修煉中,不知世間變化。
石牌震動,一陣心悸感將韓青從修煉中驚醒,父母他們已經在涼亭外焦急等待,手中的石牌也在輕輕震動,提醒著他們快點離開。
“爹,以後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就帶頭先離開。我不會有事的。”韓青猶豫片刻後,為選擇將石碑收入太衍洞天中。
冒然移動石碑,破壞洗血功能,就會得不償失。
涼亭中芒閃過,韓青及家人從真武界離開。高懸在空中的恒陽的邊緣,一圈圈黑色圓環圍繞著恒陽轉動,吞噬、阻止著恒陽光芒。
天空直接黯淡下來,抬頭望去,恒陽仍在,卻無光芒照耀而下。九道黑色的圓環,愈發黑暗。
天乾城天空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房屋中照明用的燈石已經自動亮了起來,柔和光芒驅散院子中的黑暗,也讓從真武界歸來的人心安。
鐺鐺鐺,三聲敲門聲兩響一輕。
“爹、娘,你們先休息,不用管我。”韓青未開啟院門,而是直接躍出院子,與一個黑衣人直接離開。
兩人一前一後,隔著約三丈的距離,很快就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停下。黑衣人轉過頭來,正是朱玄安。
“可以停下了,沒有人跟蹤,附近也沒有人。”
“韓兄弟,今早有人把美少婦接走了。”朱玄安麵色凝重的看向韓青,想看清他的反應。
韓青似乎已經料到,麵色平靜的如一潭深水,無任何波瀾。
“可知道是誰。”
“不清楚,隻知道是監天司的人,以審訊的名義帶走的。”朱玄安搖頭,他就是稍稍走開一會,人就被接走。
監天司是特權機構,權力在巡衛營之上,他們無權過問。
“昨夜,可有詢問出有用的消息。”韓青已經料到美少婦背後有人,隻希望能問出些什麼。
“按照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