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都說明白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第一反應不是去否定她,而是有認真考慮。
但他想不到,搖頭,“你是指誰?”
她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繼續問:“除了胡特助,還有誰知道你怕火?”
“……”他微微有些遲疑,但還是如實告知,“我父母。還有,馮老師。”
他補充,“馮老師昨天在我家,你們應該認識了。”
“對!認識了。”她點頭,“所以他知道啊,你怕火。”
他點頭。
果然,沒有隨隨便便的路人甲。
當然,也不能就這麼確定。
畢竟胡特助也知道。搞不好還有彆人,隻是他本人不清楚。
“寶,你懷疑馮老師?”
“……”
“他跟我父親,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了。”他不理解,“你懷疑他什麼呢?他做了什麼事?”
“你說過。以後我的話,是你的法律。”
“對。”
“為什麼會這麼說?”
沒有無緣無故的感悟。
就像她。
是因為確定了,眼前這個男人。讀作蛇精病殺人魔,寫作背鍋俠小可憐。
他誤以為她死了,會受那麼大的刺激,她對他的感情沒有什麼好懷疑了。
既然如此,那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她不會讓他再帶著笑走進他害怕的火焰裡!!
……
他的性格,原是不會說,但觸及她的眼神,就什麼原則都可以改變。
“昨天你去白薔家,我回了一趟家。老師找我說,我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你現在的情況?”
“……”他垂下眼眸,“歐陽菱、唐嘯。申德裡滑雪場、F國劇院劇本。”
他一個個羅列跟回答無關的話,但自然不是,“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什麼,不是嗎?”
都是沉得住氣的人。
你不問,我不說。
但大家其實都知道不少。
蘇黎玖一點不心虛,“是,知道不少。但之前沒打算管。”
他眼神一亮。
有些事,可能還沒想明白,但潛意識便先有了某種認知。
她抓他的手,親了一口,“對,以前我覺得你隻是男朋友而已,所以不打算管。”
“但現在,你是我愛的人。”
他身軀發抖。
“我……可是我。”
“噓。”
男人慌了。
他知道這句話的意義,但想到他一開始目的和自身情況,在興奮到戰栗的同時,也產生了懼意。
她打斷他思想滑坡的傾向,“嗨!彆緊張。不需要你和盤托出。就跟我說說那件事唄。”
她準確提問:“當年留學時,發生的那件事。”
彆的都不重要,但這件事,是這本小說的故事核心,跟世界支柱的女主歐陽菱有牽扯,也是男配沈閔予到死都沒能理清楚是非對錯的存在。
她需要知道這件事。
而沈閔予聽到她的提問,確定並不是要追究他一開始的目的不純,他就沒那麼慌了。
接著,回歸事件本身。
“果然,那個歐陽菱,認識任洲。”
“任洲?”
“嗯。就是死在火場中的人。”
已經開了頭,後麵的敘述變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