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乾線到站後, 七生憐和工藤新一便暫時“休戰”,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非常紳士地一人拉一個行李箱, 而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則負責帶路到酒店。
為了抵消讓四人在新乾線上被乘務人員教訓而丟的臉, 七生憐和工藤新一隻能好好補償無辜被牽連的兩位好友了。
可惜鈴木園子看向兩人的眼神裡還是帶著明顯的嫌棄, 隻有毛利蘭的態度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當然, 這是對七生憐而言, 毛利蘭的殺氣隻針對工藤新一。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走在前麵,工藤新一和七生憐拉著行李箱走在後麵竊竊私語:“喂, 七生,你這家夥, 明明我們是一起被教訓的, 為什麼小蘭對你還這麼體貼溫柔。”
七生憐挑眉,義正言辭道:“因為我弱小可憐無助,而你是隻知道推理的臭小子, 都是你帶壞我。”
落後七生憐半個身位的工藤新一毫無形象地對她翻了個白眼, 她是怎麼說得出口的,明明在網球場上擊球能把球網打穿, 力氣簡直跟小蘭同一級彆, 還會中國功夫,一挑十都沒問題。
這時候,一個帶著鴨舌帽, 又穿著灰藍色外套和牛仔褲的壯碩男子從後方直直地衝了過來, 他撞開工藤新一,擦著他的胳膊從旁邊跑開,嘴裡還喊著。
“滾開,彆擋道。”
這男子一隻手壓低鴨舌帽的帽簷, 灰藍色的外套邊沿能看出裡麵還夾著連帽衫,另一隻手死死捂著什麼,這副打扮在工藤新一眼裡直接和“搶劫犯”畫上等號。
“七生,攔住他!”
而這時這位男子已經越過七生憐,作勢就要撞開前麵的兩位擋路的女子高中生,七生憐反應速度非常快,她放下手裡的東西,一個直躍便到了男子身後,然後抬腿橫掃,就把他踢飛砸到一旁的行道樹上。
七生憐拍拍手,氣都沒喘一下,走到男子身邊,拾起地上看著很是名貴的名牌包:“跑得這麼慢,也好意思出來搶劫,小兄弟,路走窄了。”
目擊全程的工藤新一震驚地張大嘴,腦子裡隻有一句話:不愧是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她居然真的會中國功夫啊!
此刻,七生憐在工藤新一心中的危險程度已經僅次於能一拳在水泥電線杆裡砸出洞來的毛利蘭了。
“哇哦,小姐身手不錯嘛,謝啦,沒有讓這搶劫犯跑掉。”一位皮膚黝黑,看上去陽光爽朗的青年跑了過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綁著馬尾的女生,以及姍姍來遲的皮包失主。
“平次,你抓到他了?”
“是這位小姐抓到的,”服部平次對遠山和葉比了一下,然後轉頭對七生憐說,“小姐,包是這個大姐的,給她吧,我現在聯係警察,就不用麻煩你們做筆錄了。”
“喂,大瀧叔,我這抓到一個搶劫犯,但是抓到他的小姑娘一行人是來大阪旅遊的,他們要去看煙花,不能耽誤他們的時間……”
服部平次對電話那頭說的話讓身邊的工藤新一眼睛一亮,這位萍水相逢的少年,觀察和推理能力不錯嘛,而且還和本地警方有聯係。
是同類的氣息!
“平次,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來旅遊的?而且現在還是中午,花火大會還早呢。”
“哦,因為行李箱的大小,這四位是同伴,卻隻帶了兩隻小型行李箱,很明顯是為短途旅行準備的,而且附近就是澱川,前方不遠處的酒店是最好的觀景點之一……”
“不過最重要的證據,是園子手上的那張海報吧。”工藤新一搶先說完了服部平次的話,他興致勃勃地對其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工藤新一,一個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