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腳步從縣衙外走進縣衙。
“咦~左丘九,縣衙怎麼這麼安靜?不對裡麵還有呻吟聲,這是有人被打了嗎?”
左丘九一身白衣,麵色冷峻的慢慢走進縣衙。身旁依舊跟著,身穿花衣活力十足的葛燕兒。
隨著左丘九向前,圍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像被股無形力量將人群撥開。
左丘九看見一身青衣的夏侯義,眼睛一亮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
夏侯義在他被圍攻時願意出手相助,讓他印象十分深刻。
畢竟單看境界,圍攻他那群人可不比夏侯義弱。
左丘九的到來,將縣令從震驚中驚醒。
縣令打量著左丘九,待看到左丘九腰間係著的玉佩,瞳孔瞬間一縮。
他認得這塊刻有飄雪圖案的玉佩,這是林州霸主飛雪劍宗的信物。
縣令忍不住再次打量起左丘九。
看到左丘九一身白衣手拿長劍,相貌俊朗麵無表情,猛的想到一個人。
縣令眼中頓時充滿懼色,不敢再坐在椅子上,連滾帶爬的跑到左丘九身前,問道:
“左聖子怎麼有閒情來我這縣衙,可是有什麼吩咐?”
夏侯義看到左丘九時,也認出這是洞窟中那名絕世劍客。
見縣令對左丘九如此驚懼,口裡還稱呼聖子,讓他有些意外。
左丘九輕輕對夏侯義點了點頭,撇了眼縣令,惜字如金的問道:“這是?”
縣令急忙向左丘九說明情況,左丘九輕輕額首走到夏侯義身前,“又見麵了,意外發生時你在現場?”
夏侯義對左丘九記得自己有些意外,點頭應道:“沒錯,我在現場。”
“可有發現?“
夏侯義詫異的看了一眼左丘九,沒想到左丘九會直接將他排除嫌疑。
夏侯義回憶起當時的場景,搖了搖頭,“當時發生的十分突然,詭異,我能確定的隻有凶手並不在我們之中。不過是何原因造成,或是真正的凶手是誰,目前還沒頭緒。”
“你可願協助我調查一番?我這次回來就是收到風聲,林州出現不少異常。”
縣令在旁邊看見左丘九竟然對夏侯義這麼客氣,頓時十分震驚,他印象中的左丘九,那可是誰都不給麵子,一言不合就直接殺人的魔頭。
夏侯義聽到左丘九的邀請,沉吟了會,點點頭,“也好,我也對這讓我剛到林州就被抓進縣衙的凶手有些興趣。“
左丘九聽到夏侯義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那我們去一趟現場,儘量還原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沒問題,邢捕頭,你馬上帶著這些人過去還原現場。”
縣令不失時機的開口,急忙想送走左丘九,深怕夏侯義說了一句什麼,自己就被左丘九一劍殺死。
所有人回到廣場,按著記憶重新站好。
邢捕頭自告奮勇的當起了死者。
張老二重新拿起錘子對著邢捕頭比劃著,模仿著當時的動作。
左丘九與葛燕兒靜靜的看著當時恢複的場景,向夏侯義望了一眼。
夏侯義眉頭蹙起,搖了搖頭,走到張老二身旁調整了下張老二姿勢,又拿過錘子比劃道:“當時鐵錘應該是劃著這個弧線。”
左丘九看著夏侯義動作點了點頭。
夏侯義將鐵錘還給張老二,然後蹲下仔細看著碑石,最後指了指碑石中央一處位置,說道:“砸的應該是這裡!”
左丘九仔細看了看碑石被砸的位置,估摸著普通人一錘的力量,在夏侯義指的地方按了按,向邢捕頭問道:“如何?”
邢捕頭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回道:“這力量分散到全身,衝擊力遠不如想象的大。”
蘭玉霞臉色淒苦地接過話茬:
“胸口碎大石,本來隻是看著精彩。稍練過幾年功夫的基本都能表演。我與我哥就是覺得這表演對不住觀眾,所以才將表演改成碎的是後背的碑石。”
夏侯義這時開始嘗試,從左丘九與邢捕頭這打探消息,假裝不經意的問道:
“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我聽縣令叫你聖子,似乎很害怕你,你是林州人士?”
左丘九回答還是一如既往的簡潔。
“左丘九,我是林州飛雪劍宗聖子!”
刑捕頭望著左丘九的眼睛,頓時瞪得像銅鈴。他現在明白,為什麼之前縣令是那樣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