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深吸了一口氣,一副準備赴死的模樣,用力點了點頭。
夏侯義一閃身,站回到徐培洲身旁。內煉之氣瞬間收縮,隻是罩住,夏侯燕、小芸兒與徐培洲。
幾乎在夏侯義收回籠罩在朱宇身上的內煉之氣。
一道清風吹過,幾粒砂石正要進入朱宇眼中,夏侯義揮手發出一道刀氣,將沙礫湮滅。
好似除了原本要進入朱宇眼中的砂石,一切一如既往,仿佛是眾人多心。
夏侯義眉頭簇起,緊盯著朱宇身上,半個手掌大小的錦鯉,對朱宇喊了聲,“朱宇你走幾步看看。”
朱宇聽見夏侯義的話,像蹣跚學步一樣,小心的邁出步子。
一步兩步,朱宇一步步邁出,以為沒事抬頭露出笑臉的時候。
“唰”
夏侯義突然出現在他身前,右手包裹在晶化的內煉之氣中,極快抓向在遨遊的錦鯉。
隻見原本半個手掌大小的錦鯉,這麼會已經變得接近一個巴掌大小,嘴裡更是長出鋒利的利齒。
“砰”
錦鯉被夏侯義抓到手裡,在源源不斷的內煉之氣侵蝕下,眨眼間被封在晶化的內煉之氣中,然後被夏侯義用力一把捏成粉末。
晶化的內練之氣,在陽光下紛紛化為閃著炫彩的粉塵,從夏侯義指尖落下,然後化為一陣紅色煙霧散去。
就在夏侯義捏碎這尾錦鯉的瞬間,朱宇瞬間暈倒在地。
…………
同一時間,益州城,城南一間小客棧的客房之中。
一位三十來歲,身著藍色儒衫,麵容俊朗的青年,坐在客棧桌前,自斟自飲。
隻見他眉頭忽然蹙起,轉頭遙望夏侯義所在的方向。低聲自語道:“有人破了我神通?”
儒衫青年像在反省的自言自語地自問道:“難道是我太過張揚?”然而話音未落,儒衫青年便搖了搖頭,否定道:“不對,我行事都有遮掩,已經避過一些名聲顯赫之人,而且以我神通特性,不應該會惹人注意才對!”
儒衫青年低頭凝望著自己的手掌,好似又看見了李鷹,麵色一狠,將手掌握拳,“若想對付李鷹,我尚需更多的氣運和血食。”
說罷,他再次抬頭朝夏侯義的方向望了望,猶豫了會站起身子,“我還是去探查一番,確認清楚情況再來決定,到底是離開還是加快捕獵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