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我們不能隻考慮現在不考慮將來,不能為嶺西的未來留下一個爛攤子,嶺西發展支柱產業勢在必行,你在明良做的很好,我希望你在嶺西也能做出一番成績來。”
“同誌們,說實話這番話給了我很大的壓力,說句不好聽的,能讓明良發展起來也是因地製宜靠山吃山,真讓我白手起家我也是急得直撓頭,說實話聽了彭書記的話,嚇得我三天沒睡好覺。”
說到這蘇木做了個委屈的表情。
台下傳來一陣大笑聲,會議室中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但是,既然彭書記點了我的將,我就必須把事情做好,不能辜負了彭書記的期望,我希望大家能夠打起精神來,咱們一起把嶺西建設的更好。”
隨著會議室中掌聲響起,蘇木的講話結束,眾人依次走出,阮明笑著說道:“何部長先去我辦公室坐坐吧,我把嶺西的情況向您彙報一下。”
何秋山輕輕的點了點頭帶著蘇木一同來到阮明的辦公室中。
等到秘書泡好茶輕輕把門帶上,阮明原本笑容滿麵的臉瞬間變成了委屈的表情。
“何部長今天早上你看到了吧,他陳在意現在事事都在給我挖坑,這縣政府又都是他的人,我這工作也太難做了。”
何秋山微笑著點點頭安慰的說道:“阮明同誌我知道你現在的工作不好做,但是不要氣餒嘛,彭書記不是給你派來一員大將嘛,以後你們兩個可要互相幫襯。”
阮明看著蘇木年輕的臉龐有點泄氣的說道:“蘇縣長上次來我們嶺西的時候我也見過確實是青年俊傑,可是就是我們兩個捆在一起想要跟陳在意鬥也沒有勝算。”
何秋山不悅的看著阮明,這才半年時間,當初在市裡當著彭書記麵拍著胸脯說要改變嶺西現狀的那個意氣風發的人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或許是感覺到何秋山的不滿,阮明苦著臉說道:“何部長不是我不想乾事,是真的乾不了事,常委會是他陳在意的一言堂,就連常務副縣長鄭鈞都唯他陳在意馬首是瞻,你說政府的工作該怎麼展開。”
何秋山點點頭耐心的說道:“阮縣長發兩句牢騷可以,但是工作還是要做的,你跟陳書記隻是政見不合又不是私人恩怨,都是為了嶺西的發展有什麼事可以坐在了慢慢談嘛,陳書記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
阮明苦笑的搖搖頭道:“何部長你又不是不知道陳在意跟周市長的關係,有周市長在,他陳在意根本聽不進彆人的意見。”
“就拿我說的舊城區搬遷,新城區改造,陳在意就一直拖著不做,還說隻要有他在一天就不可能答應。”
“何部長您可以去老城區看看,由於臨近嶺西煤礦,很多地方都已經出現了塌陷,很多房子都變成了危房,老百姓不知道去嶺西煤礦鬨了多少次了,就連縣政府都被堵過許多次門。”
看著越說越激動的阮明,何秋山麵色凝重不斷的點頭,等到阮明倒完了苦水,這才細聲細語的跟他做開導工作。
蘇木則是聽的麵色凝重,在地方上最害怕的就是一把手跟二把手不和,他也知道嶺西領導班子不和,沒想到竟然嚴重到這個地步。
聽阮明的意思,隻要是他提出的事,不管大事小事全被陳在意一票否決。
這已經不是正常工作上的決定,阮明在嶺西可以說威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