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吳豐當然不慣著程前,立刻就反駁道。
“哼,我們國家做事是講究證據法律的,有什麼證據能證明莊永福十年前強殲過那個女人,就不能是有些看莊永福不順眼的對頭散布的謠言嗎,不過也對,你老吳可是宣傳部長,最習慣乾的就是報喜不報憂,領導說什麼你就說什麼,我可是聽說了你跟咱們縣電視台的那個美女主持人關係可不是那麼清白。”
程前麵露譏諷的說道。
“程前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汙蔑我就算了,電視台的那個主持人才二十四歲,你這麼編排人家,這事要是傳出去,人家一個小姑娘以後怎麼活。”
吳豐張口罵道。
開車的司機斜眼看了吳豐一眼在心裡暗忖,你這話說的就是我唄,合著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就是我說的唄,好好好,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對不對。
“哼,老吳啊,行了,這馬佩縣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政府部門裡的花花事哪有不透風的牆,就你還自以為保密吧。”
程前不屑的說道。
“我特碼.....程前我給你臉了是不是,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司機給我停車,今天我非得把這個狗東西的嘴給撕爛了,讓他胡說八道。”
司機麵無表情全神貫注的看著前麵被車燈照亮的路麵,好像沒有聽到吳豐的話,他在心裡默念著,我是工具人,我隻是個工具人,彆特碼的明天你們醒了酒再拿我開刀,老子還是個臨時工,可陪你們玩不起。
“行了!”
一直沉默的孫德鵬突然厲聲說道。
突然的嗬斥聲嚇得兩人愣了一下,這貨上車就低著頭一言不發,他們還以為是喝醉了,結果人家隻是單純的不想說話。
“像什麼樣子,喝了點馬尿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當著外人的麵吵吵鬨鬨像話嗎,一個組織部長,一個宣傳部長,喝完酒在車裡打起來了,這事要是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司機繼續麵無表情,心中卻是暗自腹誹,實錘了唄,你們都是內人,就我一個外人,要不是老子上有八十老母要照顧,下有剛出生的孩兒要看著長大,老子真想猛踹油門帶著你們三來個地府一日遊。
三個領導說話都特麼的這麼賤,這麼損呢。
吳豐坐直了身子不再理程前,程前也抱著胳膊看著車窗外,隻有孫德鵬好像來了興致,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兩個蠢貨,還有臉說何兵,當時潘書記給我們馬佩多大壓力你們不知道嗎,你們想想若是你們能堅持住,還說人家是溜須拍馬的小人。”
程前扭過頭來不服氣的說道“他何兵不是小人嗎,看看他今晚上喝醉的樣子,拉著蘇木不放,一個四十多快五十的大男人,對一個還不到三十的小年輕伏低做小,看著就讓人惡心。”
孫德鵬在黑暗中冷冷的看著程前有些模糊的臉譏諷道“你當真以為何兵喝醉了嗎,咱們都知道何兵是一斤半的量,但是你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是,咱們這位何書記喝兩斤都不成問題。”
“蠢貨,人家幾年四十七了都能想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隻有你們還在爭論這些沒用的東西!”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下來,車廂裡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