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啊,孔祥明有些嫉妒了。
“嗬嗬,還點子正,是又有人求你辦事吧。”
艾先豐喜滋滋的摟著孔祥明的肩膀道:“孔兄,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我這些都是小錢,您跟著那位賺的可都是大錢,我這點錢啊在那位的眼裡可上不了台麵。”
孔祥明掙脫開艾先豐的胳膊笑著罵道:“滾蛋吧老艾,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咱們看的什麼會,小心今天把你給整治進去。”
艾先豐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屁的整治,老子就是喜歡下了班打打麻將還不行嗎,誰看到我們賭錢了,放心吧這種事我比你有經驗,玩之前都把手機放到另一個房間就怕有人偷拍。”
孔祥明無奈的搖了搖頭,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
按理說有苗書記在上麵給自已頂著,這陽治應該沒人能管得了自已,可是這不安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畢竟整個陽治都知道自已是苗書記的人。
而苗書記是孫書記的人,並且苗書記不僅僅是孫書記的親信下屬,更是還有一層被人們津津樂道的神秘關係。
隻要有孫書記在,這陽治應該沒人管得了自已吧。
自我安慰一番,孔祥明心中的不安淡了幾分。
他抬手看了看表,還不到八點,這次每個縣的頭頭腦腦來了不少,自已作為苗書記的親信應當站在這裡迎接苗書記。
看到孔祥明沒有進去的意思,艾先豐也不等他,大搖大擺的朝著會場中走去,累了一晚上等會開會的時候他要好好睡一覺,在他看來開會就等於睡覺。
領導的講話那就是催眠曲,讓市委的領導給自已唱催眠曲,就問你牛不牛逼!
孔祥明看了艾先豐的背影一眼沒有說話,這個艾先豐倒是沒有多少關係,但卻是三門縣的老資格。
而且這位商務局的局長手裡有一些東西,是關於苗書記和自已的,自打上次艾先豐找到自已有意無意的說了幾件讓自已心驚的事情後,苗書記就很少再過問商務局的事。
這是默認了艾先豐說的話,更像是劃了道,有種咱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但是堂堂縣委書記讓一個下屬給威脅了,苗穎當然咽不下這口氣。
要知道,女人大多數都是小心眼,尤其是一個當了縣委書記的女人有權力,長時間被人吹捧,更容不下艾先豐這種威脅自已的人。
所以孔祥明表麵上跟艾先豐嘻嘻哈哈,但是兩都知道對方恨不得弄死自已。
但是艾先豐屬於光腳不怕穿鞋的,反正你們的證據我這裡有,隻要你們敢給我上手段,那我就直接跟你們魚死網破,咱們監獄裡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輛黑色小車緩緩駛到會場邊,看到車牌號孔祥明立刻小跑著迎了上去。
“苗書記,您來了,小心頭。”
孔祥明拉開車門,護著苗穎下了車。
從副駕駛上下來的秘書,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在三門縣誰都知道孔局長是苗書記的心腹愛將。
有人說要是苗書記讓孔局長給她舔溝子,孔局長也會舔的不亦樂乎。
當然說這話的純屬帶點顏色的調侃,不過也能看出苗穎和孔祥明之間的關係確實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