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穎扭頭看了韓忠明一眼,厭惡的說道:“馬上你的女人就要去伺候彆人了,你心裡是不是很爽。”
韓忠明嘴角抽搐了一下,麵無表情的說道:“彆胡說,我是有老婆的人,被她知道會吃醋的。”
苗穎輕蔑的一笑道:“韓忠明,你這輩子都是當龜公的命!”
說完昂首走進了彆墅。
韓忠明站在原地,看著苗穎一步步走到一樓的樓梯旁邊,緩緩朝二樓走去,依舊麵無表情。
直到苗穎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已的情緒,看似悠閒的轉身,一屁股坐在台階上。
眼角流下了一滴淚。
不一會二樓響起了苗穎的慘叫聲,韓忠明仿佛沒有聽到一樣,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裡,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也不知道是淚水模糊了雙眼還是疲勞的緣故,天空中皎潔的月兒慢慢變成了苗穎的麵容。
這個麵容好年輕啊,像是苗穎十年前剛考公通過時候的模樣,臉上還有些許稚嫩。
那時候我們的感情還很好,整天待在一起也不會膩。
韓忠明就如同雕塑般看著天空的月亮,耳旁傳來苗穎陣陣的慘叫,慘叫聲最後卻慢慢變成了低沉的叫聲,如同魔咒般不停地鑽進韓忠明的耳朵裡。
他知道現在身後彆墅二樓的窗戶肯定是開著的,苗穎就趴在窗戶上,而自已的老板就在苗穎的身後............
韓忠明此時有一種想要毀滅世界的衝動,攥緊的雙手卻又無力的鬆開。
他不能也不敢,他沒有毀滅世界的力量,甚至就連此時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苗穎說的對啊,自已就他媽的是一個龜公,把自已女人賣了的龜公!
半小時後,苗穎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彆墅,來時穿的那件雪白的連衣裙上,有一塊塊濕痕。
那頭烏黑的秀發被汗水打濕
,緊緊的貼在臉上,雙頰微微泛紅,好像剛剛做過劇烈運動。
韓忠明看著苗穎胳膊上的幾道紅痕,在白嫩的胳膊映襯下,顯得那麼紮眼。
“回去塗點藥吧。”
韓忠明平靜的說道。
苗穎一瘸一拐的走下台階,來到韓忠明麵前低聲說道:“老娘剛才叫的是不是很歡快。”
韓忠明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如同木頭人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苗穎身體前傾,把頭湊向韓忠明耳邊。
韓忠明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嗬嗬,是害怕還是嫌我臟?”
苗穎譏諷的問道。
韓忠明依舊沒有回答。
“你知道啊,每次你在樓下我就特彆興奮,也更容易滿足,當初你可是從來都沒有滿足過我。”
“韓忠明你可真不是個男人。”
苗穎臉上充滿了惡毒的表情。
韓忠明目送著苗穎一瘸一拐的離開,低聲自語道:“我不是男人,難道你就是女人了?”
“你現在隻是一頭被欲望,被權力控製的母獸!”
抬頭看去,二樓的依舊漆黑一片。
韓忠明抬腳走進彆墅徑直走上了二樓。
“老板。”
韓忠明恭敬的叫道。
“彆以為你跟苗穎在三門縣做的事能瞞過我,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威嚴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不過韓忠明腦海中浮現的畫麵卻是一個四十多歲,小腹上的皮肉鬆弛的中年人赤身祼體的躺在沙發上的形象。
“對不起老板,我也是被那個女人逼得沒辦法。”
“是她告訴我您點頭的,可以從裡麵撈一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