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又是周末,蘇木星期五打了個飛的,回到了閩南。
陪了小薇一天,順帶著哄了嶽父嶽母開心。
又陪了聞人舒雅一天,順帶著哄了嶽父開心。
星期天下午又準時出現在機場飛回了德寶。
飛機降落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坐上馬峰開了的車,西C003的車牌號,好像在省城也不是那麼顯眼了。
蘇木宛如鹹魚般倚在座位上,馬峰依舊是那麼沉默。
小車平穩的穿梭在車流中,一直駛到世紀大酒店的門口。
見過大世麵的服務員小哥看了一眼車牌號,對著下了車的蘇木微微彎了彎腰。
馬峰把車開去停車場,蘇木信步走進了世紀大酒店。
此時,趙懷民的專屬套房內幾個人圍坐在客廳中。
每個人身前都放了一杯茶。
顯然是已經吃完晚飯。
趙懷民的秘書柳文生恭敬的站在客廳中,眼睛盯著桌上的茶杯,隻要誰的杯中少了水,柳文生立刻化身為服務員上前添水。
趙懷民坐在沙發上看著西北晚報,已經有些老花眼的他戴著老花鏡,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儒雅隨和。
“小蘇應該快到了吧?”
最沉不住氣的依然是何天寶,你若是讓他喝酒,那沒的說,喝多久都沒關係,可是喝茶,他是真的不習慣。
儘管這些茶在西北也就寥寥幾人能喝到。
“嗬嗬,何廳,蘇木應該快到了,說是七點五十的落地,如果不延誤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正朝著酒店來。”
“不過,這個時候正是車流擁堵的時候,可能會晚一點。”
韋英軒笑著說道。
“整天就你急,昨天去陽治的事為什麼沒跟懷民書記彙報。”
何秋山喝了口茶問道。
“嘿,我說老何,雖然咱們都姓何,雖然你年紀比我大,可不代表你能訓我,我是去給我大侄子撐場麵,這種事乾嘛還要叨擾懷民書記,再說了不就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嘛,我自已還搞不定。”
何天寶不服氣的嚷嚷道。
這一群人裡,除了趙懷民和秦良信,他還真就誰也不怵。
韋英軒眼底閃過一絲羨慕和不甘。
為什麼!
明明自已才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為什麼他們都對蘇木這麼好。
在蘇木沒有出現之前,他可以說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
儘管那時候趙懷民還沒回西北,何天寶還不是廳長,何秋山還在昌文,省裡也隻有馮占麟還是組織部的副部長。
但是那個時候呂義舟一直牢牢的把控著發改委,幾個叔叔大爺對自已也是關懷備至。
可是自從蘇木來了以後,他們對自已依然很好,但是他總覺得像是少了點什麼。
就好像本來是家中的獨子,家裡的財產都是自已的,可誰知道爸媽又給自已生了一個弟弟,那做父母的還不得偏愛幺兒。
趙懷民抬頭看了何天寶一眼,本來還朝著何秋山吹胡子瞪眼的何天寶立刻蔫了下來。
“聽說中午還喝酒了?”
趙懷民語氣平和的問道。
何天寶嚇得頭一縮,小聲的辯解道:“蘇木知道我跟段子祁以前的時候有些不愉快,現在老段在蘇木手底下乾活,我這不是想緩和一下關係嘛,所以就.......”
何天寶越解釋,聲音越小,直到最後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