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韓也就是酒店的韓總額頭上的汗密密麻麻的一片。
王雨生這個活爹他可是認識許久了,從來都是他欺負彆人,也沒有人敢欺負他,這次可真是把他給惹急了。
“王少,不至於,不至於啊,在我們酒店門口出了這種事,我們酒店也有責任,您看是不是先到裡麵坐,我再把打您的人給叫過來讓他給您賠禮道歉可以嗎?”
老韓賠著笑臉點頭哈腰的說道。
“我他媽的......”
“老韓你腦子秀逗了吧?”
“老子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種氣,在家裡我爸媽都舍不得動我一下,結果今天被一個老畢登給打了,這個麵子要是找不回來我王雨生還要不要再榕城混了。”
“我告訴你,你踏馬的再敢嗶嗶一句,老子立刻讓人封了你這個破酒店!”
王雨生指著老韓破口大罵。
老韓隻能彎著腰不停的點頭賠著笑臉。
沒過多久,金麗門口的大道上傳來陣陣轟鳴聲,一輛輛豪車從遠處駛來,不一會就把金麗的門口堵的水泄不通。
“王哥沒事吧。”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青年從跑車上下來跑到王雨生身邊關切的問道。
看著王雨生手上快要乾涸的血跡,小青年指著老韓破口大罵:“你踏馬的怎麼做事的,竟然讓我們王哥在酒店門口被人打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事要是解決不好,老子跟你沒完!”
“就是,今天這事要是王哥不消氣,我們就砸了你們這個破地方。”
“對,讓這個狗屁金麗在榕城待不下去!”
其他門幾輛跑車上下來的年輕人也義憤填膺的說道。
老韓無奈的看著幾個年輕人,已經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個跑下來的年輕人是閩南省台台長的兒子,其餘幾個人都是榕城排的上號的有錢人家的孩子。
如果他們真把酒店給砸了,老韓還真就隻能站在一旁不敢動。
就在這時,他們背後突然響起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我說,你們有沒有公德心,這是酒店門口,不是你家門口,你們這麼堵著彆人怎麼進?”
眾人紛紛回頭,看到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掐著腰站在一輛小車旁皺著眉頭說道。
再看看小車裡後座上隱約能看出有個身穿婚紗的女人,那麼這個男人不用說就知道是今天這場婚禮的新郎。
王雨生用力的摸了一把鼻子,獰笑著看著蘇木,冤有頭債有主,在弄死那個老頭之前,正主來了,先拿他出出去。
“哥幾個,抄家夥!”
王雨生淡淡的說道。
幾個小年輕聽到王雨生的話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紛紛跑到自已的車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根棒球棍。
隨後獰笑著握著棒球棍站在王雨生身後。
跟在王少身邊永遠不用擔心打人以後得問題,王少的臉就是招牌,哪怕有人報警,派出所也隻會讓他們私下協商,大不了多賠點錢,反正他們又不差錢。
遇到那些不開眼的,脾氣犟的,連賠償都拿不到,大不了定性互毆嘛,或者直接就是對方先動的手。
所以他們目光玩味的看著蘇木,心中還有些許的憐憫,這個新郎今天算是完了,不僅婚結不成,估計還要在醫院躺上一段時間。
“車跟人都給我砸了出出去,砸完以後再進去找那個老畢登,老子今天要是不把那個老東西打出屎來,老子王字倒著寫!”
王雨生眼神猙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