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啊,這種小事你怎麼不早點說呢,還打電話讓蘇木他們回來,鬨得他們拍照也不安生。”
金麗酒店梅花廳的角落裡,秦良信有些埋怨的說道。
段鵬飛陪在葉鴻德跟前,聽到秦良信這麼說,忍不住打量了他幾眼。
是這個老頭飄了,還是我知道省辦公廳的主任不值錢了,都跟他說的很明白了,是省委宣傳部長的兒子,你竟然還這麼說。
你一個西北窮鄉僻壤出來的人,或許你在那裡很厲害有點關係。
但是這裡是閩南,不是西北。
葉鴻德老臉一紅,覺得在親家麵前丟人了。
不過他還是低聲說道:“秦老哥,我看到小蘇的...那個蘇衛民也來了,是不是跟他說一聲,讓他出麵幫忙說和說和。”
秦良信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葉鴻德說這話確實是擔心今天婚禮會出現變故,但是這麼說難免讓秦良信心裡不舒服。
所以葉鴻德說起話來吞吞吐吐。
秦良信眯著眼看著不遠處不請自來的蘇衛國和蘇衛民沒有說話。
其實他的心裡也有些猶豫,如果蘇衛民去把這件事給解決的話,或許會緩和跟蘇木的關係。
直到現在葉鴻德和秦良信也不知道蘇衛民這個老紈絝是第一個動手把王雨生給打了的人。
“也好...就讓...”
秦良信下定決心,不過話還沒說完剛才過來趕人的大堂經理接了個電話臉色大變。
“葉先生,我接到前台的電話,說你那位女婿在酒店門口跟人家發生衝突把人給打了,現在敬察和120都來了!”
葉鴻德一聽這話臉色大變,今天可是自已寶貝女兒結婚的好日子,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秦良玉眉頭一皺,大步走到蘇衛國身邊把事情說了一下。
蘇衛國和蘇衛民立刻起身朝大廳外走去。
此時酒店門口依然在僵持著。
王雨生冷眼看著張遠,一動不動。
張遠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和平路的副所長是吧,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如果還不動手,你這個副所長算是乾到頭了。”
失去耐心的王雨生不耐煩的說道。
胳膊、鼻梁越來越痛,把他的耐心消失殆儘。
能撐到現在不去醫院,全靠對蘇木的仇恨在支撐著他。
張遠身邊的小敬察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張遠不為所動,如同一座雕塑。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小車如同利箭般從遠處駛來,又一個急刹停在了酒店門口。
車門推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下來。
看到來人,韓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沒想到,王部長竟然來的這麼快,果然是愛子心切。
同時心中火熱,自已一定要好好表現!
“王部長,我是酒店的副總,您叫我小韓就可以了,上次您來吃飯我們見過的。”
韓總小跑著來到王慶明身邊恭敬的說道。
王慶明沒有管他,目光看向自已的兒子,當他看到兒子滿臉是血的樣子,整顆心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