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少年張大嘴:“真……真正的自殺原因?”
羽村秀一端來三杯熱咖啡,放在三位麵前的茶幾上。
遠山和葉急忙道謝:“啊,實在不好意思,羽村先生,小光不在,你可以自己去休息的。”
“你們都是大小姐的客人,好好招待你們是我的職責。”
落水少年看向羽村秀一:“大小姐?你是?”
“我家大小姐全名是永井光。我想,先生應該也是見過的。”
落水少年張開嘴,又閉上了。
羽村秀一放好咖啡後,拿起托盤站起身:“調查那個案件的時候,大小姐和工藤先生是一起的,所以大小姐已經把當年的案件細節全都告訴了服部先生。雖然大小姐現在有急事回家了,不過你要是想知道什麼細節,服部先生都可以解答的。”
服部平次點點頭:“是啊。”
喝著咖啡,服部平次也零零碎碎的說完了村長自殺案的前前後後。
那落水少年一臉崩潰的模樣有些可憐。
“那我還特意整容成了工藤新一的模樣……”少年抱著頭痛苦的喃喃自語。
服部平次把喝完了的咖啡放在桌上,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外麵已經黑夜,因為是東京郊外,空氣不錯,天空上竟然能看見點星星。
羽村秀一拿著手機仔細詢問了下彆墅裡兩個女仆今晚永井光吃了什麼,以及吩咐第二天餐食,然後叮囑了下換下來的衣服等他回來看看再清洗的問題。
永井光衣服複雜,不同衣服材質清洗都得注意,每次洗之前羽村秀一都先分過類。
“……希望明天回去的時候大小姐還好好的。”微妙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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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哥哥!開門啊陣哥哥!”門外永井光瘋狂敲門。
“你想死嗎!”琴酒開門的時候低氣壓非常明顯。
“雖然沒有秀一導致我今天得自己卸妝吹頭發等等等等,但沒關係,我很堅強,已經獨立完成了。”永井光抱著枕頭單腳站著乖巧道。
“嗯?”琴酒剛洗完澡,穿著浴袍雙手抱胸靠在門口,“他晚上還得負責給你講睡前故事不成?”
“不至於,就是問一下,我腳腕今天陣哥哥是不是沒給我上藥……”
琴酒懷疑的看向永井光抱著的枕頭:“那你拿這個乾嘛?”
永井光尷尬笑笑:“來陣哥哥這裡不是還得下樓嗎?我擔心自己單腳跳下來摔了好有個墊的。”
琴酒回憶了下,從永井光扭到腳到現在,自己確實一直忘記給他噴組織療傷藥物了,要是不用藥,這扭傷起碼得好幾天。
“進來吧。”琴酒讓開了房門。
永井光穿著白色吊帶睡裙,抱著個大枕頭單腳要往裡跳,然後琴酒露出的一半兒房門空間不大,枕頭卡在了兩人中間。
空氣都彌漫著尷尬,永井光看著被枕頭擠得快貼門的琴酒,討好的笑了笑。
琴酒一臉暴躁的轉身讓過枕頭,從後麵抓住永井光的睡裙腰部的布料,然後一用力把人提了起來:“剛剛上樓都要抱,現在倒是自己下來了。為什麼不打電話?”
“……打了,你沒接。”被提起來的永井光很無辜,“我以為你決定放生我了。”
剛剛在洗澡的琴酒:“……”
單手夾著永井光的腰走進房間把他丟在了沙發上,琴酒從今天要替換的風衣裡摸出來藥品,走到沙發邊上:“腳,自己抬起來。”
永井光乖巧抬腳。
琴酒皺眉:“你光腳下來的?”
“……拖鞋單腳跳會摔。”
草草對著永井光腳腕噴了藥,琴酒轉身給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慢慢喝了:“一會兒再抱你上去,安靜點。”
噴了藥立馬疼痛感消退了不少,永井光都覺得鬆了口氣,抱著枕頭乖巧點頭,表示自己閉嘴了。
伏特加參加完衝野洋子粉絲聚會回來的時候,正好琴酒穿著浴袍橫抱著永井光從自己房門裡出來。
“……大哥,波爾多……”伏特加表情很複雜。
“他扭傷了腳。”琴酒都覺得這解釋可能過於簡單了。
永井光還抱著枕頭一臉天然:“啊伏特加哥哥你回來了。”
“……扭傷了腳啊,還好還好,是扭傷腳了啊。”
旁邊一扇房門緩緩打開一條縫,露出一隻眼睛。
伏特加一手海報一手購物袋,朝那邊點了點頭:“啊卡爾瓦多斯,還沒睡啊?”
門縫又慢慢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