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就現在用了。

聽到十萬的女人果然開始猶豫了:“你真的能給我十萬?”

冼喻掏出手機,然後掃了錢給她。

小太妹扭著腰確認了好幾遍自己的賬戶,便美滋滋的回床上卸妝了。

她哼著小曲,還沒有卸完妝,兩人就聽見她突然打了個哈欠栽倒在床上睡著的聲音。

彆說,這個鬼牆的安眠效果還真是好。

這邊睡著了,那邊宿管阿姨就“親切”的來敲門了。

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

“開門!臨時查舍!”

冼喻和阮軟站在門口不遠處,阮軟知道冼喻的法子是有點用了,也有可能是自己現在隻能相信她了,她緊緊的拉著冼喻的胳膊不肯放手,嘴裡還念念有詞的祈禱著希望不要失靈什麼的話。

“同學,我知道你們在裡麵,我們隻是列行檢查,不會給你們扣分的。”

聽著宿管的聲音,阮軟咽了咽口水,半是疑惑半是希望的問:“她這是恢複正常了嗎?”

她這麼說著,又打算拿出自己的小盤子來算一算。

冼喻嫌棄的皺著眉頭,然後看著她搖了搖頭。

“恢複的可能性不大。”

她指著門上被她砍得裂痕,黑暗是融通的,透進門裡的黑,和門裡透出去的暗光,偶爾有手電筒的光束閃過,泛著舊殼子的紅,暈染到天花板上,似乎是宿管因為他們不出去而著急的在外麵轉圈圈。

有時候是灰白色的,冼喻想那應該是她那奇怪的眼珠子。

【怪物名稱:宿管阿姨】

【特點:四肢被折斷,呈反向爬行,麵部插著一個廉價的手電筒。在夜晚熄燈後行動,若發現夜晚沒有睡覺的同學,行動速度劇增。】

【攻擊方式:?(待探索)】

【弱點:?(待探索)】

“宿管阿姨和我的身高差不了多少,我砍得門的位置是我正常的舉手臂的位置,按照這個位置換算的話,隻要她踮腳就可以通過縫隙看到我們,但是現在隻有幾束光照進來。”

“所以她還是在爬!”

而且還有可能是爬在門上,像個巨大的,畸形的,惡心的人形蜘蛛一樣。

阮軟似乎終於反應過來,打了個寒顫,收起了自己的小盤子。

“而且不都說嗎?”冼喻想起來以前奶奶跟她說過:“人敲門敲三下,鬼敲門,才會敲四下。”

叩——

叩——

叩——

叩——

阮軟抱住冼喻的胳膊:“而且聲音還是在底下傳出來的,她不會是在用手電筒敲門吧?”

冼喻沒有回答阮軟的話,隻是盯著窗戶。

宿舍裡麵都是一片墨色,外麵的也沒有路燈透過薄薄的窗簾透光進來,隻有剛剛女生的桌子上開著一個化妝燈,而此時這本應明亮的燈光也變得昏暗起來,顯得此情此景不太真實,隻是把這個四四方方的小屋子又朦朦朧朧的罩上了一層霧。

而最為明顯的還是從門上裂縫透過來的手電筒光亮。

外邊是不間歇敲著門的爬行怪物,裡邊是熟睡的人們和神情各異的外來者,詭異的黑色漆狀粘稠物遊蕩著,蠱惑著人心。

確認了宿管進不來屋子之後,冼喻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然後盯著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道阮軟能不能看出來,每次外麵宿管的燈光照進來的時候,鬼牆的黑漆就會消散一瞬間。

冼喻思索著,但是看著阮軟左顧右盼的看看自己又看看外麵,她還是沒有寄希望於這個所謂的老玩家,選擇自己默默思考。

在阮軟這個視角,她看到這個新人玩家發現門口的人進不來之後,就找到個舒服的姿勢開始發呆。

她試圖找找話題打破這樣尷尬而恐怖的氣氛:“你說這個宿管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冼喻像是剛回過神,眼睛聚焦到阮軟身上,她趴到桌子上打開目光所及處所有的燈光。

“其實我剛剛一直在思考鬼牆到底是什麼變得,因為根據這個宿管來說,這個世界的設定應該是基於基礎的設定之上發生的變異的。”

“鬼牆是避開宿管走的,而且在宿管手電筒照著的地方也會避開。”

“所以他是什麼懼光生物嗎?”

冼喻搖了搖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調節著化妝鏡的補光燈。

“不,我更傾向於這個鬼牆是一個意識形體。”

冼喻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麼和阮軟這個不太聰明的小孩解釋自己的思想。

“你知道什麼是飛機失事效應嗎?在飛機上屍體最多的地方往往是最後落地的部位。”

“我的意思是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建設的,也就是說不管是人還是鬼牆,當他要行動或者是逃避的時候,最先去的地方是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而鬼牆最先先進入的是宿舍。”

“所以走廊是最危險的?那我們隻需要呆在宿舍就是安全的,現在看來宿管進不來宿舍。”

阮軟心有餘悸的看著門口,敲門聲還在繼續,隻是比剛剛頻率小了很多,但不同聲響的咚咚聲和爬行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是聽得人毛骨悚然。

“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鬼牆認為屋子裡的最弱,而外麵行動的宿管強,它會率先選擇一個自己能打的過的來行動;另一種可能,鬼牆希望我們睡著而不出去遇到宿管。”

【怪物刷新——名稱:鬼牆】

【特點:在夜晚熄燈後順著牆壁或者一切可以碰到的東西暈染,呈黑色油漆裝,氣味特殊,具有催眠功能,具有保護作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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