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一個遊戲boss把我拉進了黑名單?[無限]》全本免費閱讀

軟軟和周林之正軍訓著,一連串的提示音給兩人嚇了一跳,本就站不住的阮軟更是雙腿一軟,順勢倒地。

“周林之,是不是我耳朵壞掉了,什麼A級,這個本嗎?”阮軟被周林之攙扶著去一邊休息,她抓著周林之的手還顫抖著。

A級遊戲從來都沒有在新手本裡出現過,她都已經參加了這麼多次遊戲,遇到的A級副本也沒有幾個,而且大多數A級本都是九死一生。

“不行,我帶給咱們算一卦......”

阮軟又變出那個盤子來,小小的一個圓盤隻是一個小土胚,小土胚外麵有封層,看起來光滑無比,無疑是被人好好保養過的,下一瞬就圓盤上麵顯現出亮光。

亮光彙成文字和圖案,八卦凶吉在上麵快速轉動,最終亮光熄滅,在土胚上顯現出一行字。

“事有禍福準則,信之則生,過憂必留。“

阮軟看著這個卦象,簡直要兩眼一黑,周林之也微微皺眉,他倒是真的沒想到這個B-級彆的本會一路升級到A級本。

B-到A看似隻有三級,但是之間差了很多東西,到了B級,不僅僅是裡麵的怪物,還有係統對人的影響都會上升一個層麵,A級就更不用說了。

而且從A-級彆開始,最終BOSS就會開始出來活動,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如果正麵硬剛,沒有找到合適的弱點,就會被拉進黑名單。

但是進入黑名單的人,要不就是進去了再也沒有出來,要不就是出來之後精神不正常直接瘋掉。

“壞了,你說那兩人不會根本不是什麼新人玩家吧?!”

阮軟虛弱的坐在了地上,一邊接過周林之給她的水一邊發著牢騷。

“說不定她們有什麼隱藏麵板的工具,其實他們也是A級玩家??”

阮軟著急的都不想喝水了,直接從商城買了一粒恢複膠囊吞下去。

周林之站了這麼久倒是一點累都看不出來,甚至隻是出了一層薄汗。

“說不定呢,不過就不可能是我又變厲害,係統為了平衡才這麼設置的嗎?”

阮軟聽完白了他一眼,吃過恢複膠囊之後她現在看起來已經好了。

“我研究了這麼久這個破係統,不可能沒你了解。這個狗係統隻有在自己覺得遇到了有意思又厲害的玩家的時候,才會這麼惡搞他們。就比如說昨天通關的蔣惗。”

“蔣惗昨天已經帶著雇主柳玥通關了,你也知道蔣惗的技能有多惡心,配合上柳玥的道具,他倆在這個本還是B-的時候馬上通關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剩咱們四個,他還在上調難度,這就說明咱們四個人裡麵有人引起了它濃厚的興趣。”

阮軟快速盤著自己的小土盤子:“難不成是跟在冼喻身邊那個男的?”

“何殊轍,何家的也叫這個,但是何家的小少爺不長這樣,他身上沒有傷疤。就算是因為進遊戲而剛剛造成的,也應該顯現不出來才對,係統會保持出事前的狀態。”

“而且你說的那個冼喻我雖然沒聽過,但你說她昨晚上能毫不猶豫的拿錢給人封口,估計是個什麼暴發戶吧?”

周林之站姿筆直:“無所謂了,A級本我過的也不少,隻要規避開和最終BOSS的正麵交鋒,我們出去的概率還是很大的,而且——”

周林之挑眉微笑看向阮軟:“你過A級不多可能不知道,A級本的獎勵那是相當的好的。”

周林之灌了幾口水,眼睛裡流露出興奮,如果加上這個A級本的獎勵,他就把積分錢都用來兌換上生命天數,加上之前的,那估計可以休假好幾個月。

不同於阮軟這邊的商討,冼喻正在偷偷摸摸的在宿舍裡麵溜達,她手裡麵轉著的手電筒正是宿管阿姨昨晚上頭上插著的那個。

這一次冼喻可算是把這個宿舍的結構都摸透了,左右都看了也規劃好逃跑路線,出去的時候冼喻直接順著路線出了宿舍。

她看著在宿舍樓底下等著自己的何殊轍,然後找準位置,一個翻身跳了下去。

整個計劃都很完美,除了需要何殊轍提前來接住自己之外。因為她並不能保證何殊轍能不能順利出來找自己,因為這個副本的多變性太不好操控了。

但是如果加上周林之,那概率就大大增加了,畢竟在阮軟的描述裡,周林之是稀有的A級玩家,而且手上有很多積分,還可以利用商城來提高自己的生存性。

冼喻和何殊轍找到阮軟和周林之的時候,周林之也不意外,他猜到了兩人需要他的幫助。

“現在隻剩下我們四個玩家,怪物的攻擊就集中在我們我們身上了,趁著最終boss還沒有出場,我們直接今晚上快速通關,早點出去。”

周林之看了眼天空,黃昏時分,太陽正在緩緩落下,應照出來的血紅色沾染在四個人的臉上,顯得唯美而詭異。

“我已經找到晚上出去的方法了,把阮軟帶出去沒問題。”冼喻指了指何殊轍:“但是需要你們提前出來接應我們,所以你需要把他安全帶出來。”

夜晚降臨,墨色一點一點侵蝕入四周,寢室樓一絲亮光也沒有,逐漸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一些粘稠的,昏暗的不知名的液體流動著,隨著時間愈演愈烈。

啪一聲,冼喻打開了手電筒,手上還轉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四周的黑漆快速的褪去,隨著手電筒的光四處避躲,伴隨著一聲聲的嘶啞吼叫,冼喻感受到眼前的畫麵變得緩慢而又昏沉,她看著慢慢要出現的光暈與夢境,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但還是有點困,鬼牆的影響好像比昨天強了很多,冼喻向一旁看過去,阮軟在她的身後,她已經依靠在牆上,而那粘稠的惡心物體慢慢爬上了身體,她微微閉著眼睛,看著已經有一點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