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雲舒微醺地從包廂裡出來梁霈在她的一邊還在嘰嘰喳喳:“不是我說你酒量這麼些年還是這麼菜沈映之去國外讀個書回來那酒量嘩嘩地漲……”
“……”談雲舒斜他一眼“那我也去讀個博士?”
梁霈“嘶”了一聲一本正經:“好像也不是不行哦?”
談雲舒扯了下唇懶得理他。
樓上的隔音好有的包廂特彆吵也不會傳出來談雲舒揉了下眉心在再次過了拐角的時候又看見了今晚讓她有些印象的那道身影。
這次是背影連側臉都沒有隻能看見對方的長卷發在搖曳休閒的西裝外套偶爾貼合著纖細的腰線。
對方剛從吧台處離開手裡提著一個白色的印有品牌logo的袋子。
談雲舒的雙唇抿緊了些。
梁霈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順帶著走過去問起戴手套的工作人員視察著工作:“剛剛那位女士是落東西了嗎?”
“是的。”工作人員回複。
梁霈把簽字的單子拿過來一看談雲舒也睨了一眼而後沉沉地收回了視線。
等她再撩起眼皮看過去就見那個女生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前對方轉過身一張臉毫無阻隔地進入談雲舒的視野讓她的瞳
孔驟然一縮。
談雲舒的眉頭緊擰著,腳步不自覺地就往一旁挪,邁下了樓梯。
梁霈在後麵喊:“跑什麼啊?
談雲舒什麼也聽不見。
不會是幻覺,她不會看錯。
但……
方逾改名了嗎?
談雲舒的指節不知不覺間已然蜷了起來,呼吸也不那麼均勻平穩,她穿著高跟鞋,步伐乾淨利落,快步到了一樓。
可哪裡還有方逾的身影?電梯從二樓到一樓不過一瞬。
她又拉開蝴蝶的翅膀,入眼的卻又是一片空幻。
外麵車來車往,人流量到了最大的時刻,到處都是一道道身影在穿梭。
那道身影再一次消失在了她的世界裡。
梁霈下了樓,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了,趕過來說:“姐你百米健將啊?讀書時沒見你跑那麼快,給你報名參加下次奧運得了。
談雲舒臉色陰鬱,把自己的薄外套攏了下,說:“我回酒店了。
“一會兒還有聚會呢?不去啦?
“嗯。
“行,那我安排司機送你。
……
方逾就在當著司機,駕照是她剛來京城沒多久就抽空去考的,當時的前輩跟她分享經驗,說一個合格的助理,駕車的技術也要嫻熟,總有用上的時刻。
考駕照對她而言很輕鬆,每一科都是一遍過,而且這麼幾年,她也的確為自己的上司開過不少回車,大部分都是有應酬的時候。
這樣的經驗下來,她開車的技術也是駕輕就熟,一點兒也不顛簸地就把車停到了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中途兩位朋友又讓她放薛奕的歌,就剩那麼一點理智了還記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