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回什麼了。
齊韻的聲音再次響起,說:“方助,你這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吹了啊……”
她還拖長了音。
“嗯?”
“哪兒有吹了還露出這樣表情聊天的。”齊韻一副過來人口吻,“我太了解了。”
“什麼表情?”
“就情不自禁地笑啊。”齊韻端著空杯起身,又“嘖”了一下,不再多說,“記得之後請我吃喜糖。”
方逾:“不……”
但齊韻人已經不在她的對麵了,她剩下的解釋說出來也沒了意義,隻是她剛剛在丟那個句號過去的時候,竟然是在笑著的?
方逾抬起手來,放在自己的唇角,手動將它往下壓。
隨後她又收到了談雲舒的消息。
談圓圓:【是不
舒服嗎?】
談圓圓:【在食堂都沒看見你。】
方逾:【你公司的食堂不好吃嗎?】
怎麼又來她們公司了。
談圓圓:【好吃你想去的話隨時歡迎。】
方逾:【。】
她並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隻是視線上移看見談雲舒問她是不是不舒服的時候她的睫毛抖了下。
僅憑她沒在食堂出現就能推出來她不舒服嗎?她相信談雲舒在茶水間這短暫的時間裡並不能看出來什麼更何況她們之間還隔著一定的距離。
方逾也不能欺騙自己她在早上給談雲舒發消息的時候考慮到了更深的一層。
她跟談雲舒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有些容易走火。
還是等月經結束了以後好些。
儘管如她所說的那樣不論是她睡談雲舒還是談雲舒睡她都是談雲舒受益最多但其實從她答應消遣談雲舒的那一刻開始這一切就已經注定了。
所以糾結下去似乎也沒有意義。
大家比幾年前還要更成熟既然談雲舒的身體對她有吸引力的話她為什麼一定要抗拒呢?
承認自己是個有欲望的人不難。
想通了這一層
而談雲舒跟著沈映之來到了總裁辦天熱戴著帽子還好戴口罩就會很悶她摘下口罩在沙發上坐下沈映之在她的對麵泡著茶笑著說:“你這張臉還能有不能見人的一天好新奇談雲舒。”
談雲舒睨她一眼道:“少說風涼話。”
“嗯嗯。”沈映之往身後一躺“但你的生活看上去多有趣啊倒顯得我的無趣多了要不我去找個戀愛談談。”
“你以為談戀愛很容易?”
“對我而言難道很難嗎?我勾勾手指就行了。”沈映之說著兀自笑起來“虧得你姓談呢連個戀愛都談不上。”
談雲舒的眉頭隱隱壓著無法反駁。
她隻想跟方逾糾纏其他人她從來沒考慮過而方逾那邊並沒有給她機會所以沈映之倒也沒說錯。
但這種實話怎麼這麼難聽?
沈映之清了下嗓正色起來問:“盧家這周六給盧謹辦的畢業晚宴你去嗎?”
談雲舒莞爾:“我為什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