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打劫了我自己?(1 / 2)

《詭異永存,未曾複蘇》全本免費閱讀

原本給張偉一種不可名狀詭異感覺的粘稠血流竟在劍招流轉之中化為了至純至真的清流,那清澈水流流轉之中似有陣陣低沉龍吟之聲。

清澈水流一輪賽過一輪,在陣陣激蕩衝刷之中綻出全新的白濤。謝立言身前的漫畫牆壁已經退下,“塗壁”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退走了,或是說無法在那清澈水流之下維持詭異力量的輸出。

看似不起眼的清水卻對詭異力量有著極強的壓製力,張偉的膝蓋一軟,突然跪倒在地麵上,身體裡的詭異力量被壓製大半,一個沒反應過來就跪了下去。

“柳哥,你這招是一劍仙人跪?”

沒有“塗壁”牆壁阻擋的魅魔灰機杯還沒有前進多少就齊刷刷地停滯空中,失去了一切活力,像是浴池玩具一樣被拍得東倒西歪,到處亂飛,“活化”現象已然消失了?

成功鎮壓詭異了?畢竟“活化”現象已經消失了,已經沒有再活動的灰機杯了。

柳時念急切尋找著自己的中指,希望不要拖得太久影響到了神經,那種被人攥著拔河較力的感覺消失了,似乎沒有再受到“活化”影響。

剛剛的劍招算是水到渠成,柳時念還有很多體悟的感受,如果再完整練上七八次,就算沒有怖人猿的力量,他也能發揮得七七八八。

燈神造型一般的怖人猿頗為忌憚剛剛劍招的威能,即使自己的腳爪被插上了黃香也是向柳時念做了個揖才敢取回,生怕這貨手滑把自己給砍了。取回了腳爪,怖人猿就一溜煙似化霧退去。

“問渠清許”是柳時念剛剛為劍招所起的名字,不過這些還是次要,春色宮闈圖詭異才是重頭戲。

用左手端著玉質底座,柳時念靠近了那塵埃之中的春色宮闈圖,打算春色宮闈圖詭異再活過來就一坨子砸上去。

“嗚”“嗚”

一個小小的身影已經快柳時念一步觸碰到了那春色宮闈圖,一手提著一把生鏽的大剪刀,另一隻小手裡則攥著快要握不下黑色人形輪廓的剪紙,那些人形輪廓形態各異,哭聲格外哀怨,應該就是那些春色宮闈圖中的重重鬼影吧。

臥槽,這小子哪裡來的?他這麼一搞這春色宮闈圖會不會廢了吧?柳時念腦子快要炸了一般,這要是再當上一回楊白勞,他簡直就要嗶了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