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幫學生特喵的在說什麼啊!
好在黑客學生們很快哄笑起來,看來也是開玩笑胡扯,並沒有認真的意思。
聊天扯屁就持續了這一小會兒,李自成似乎找到了進攻捷徑,飆了一串行話指揮,隨後整個會議室便隻剩鍵盤的哢哢聲響,一夜不息。
……
北非。
三個神色疲憊的年輕人坐在越野車頂,四麵八方是一望無際的農田。
夜正濃,月白風清,芝麻大的飛蟲在田間嗯哼,好在並非粟沙蚤。
三人身上似有一層無形的罡風,蚊蟲飛過來後紛紛避讓,沒有一隻落在他們身上。
夏萬三看了一眼手機,開口道,“偽放線菌液快準備好了,十分鐘後接入灌溉係統。”
“呼!”淩奕奕長出一口氣,捶了捶自己的腿,臉色忐忑。
“但願有效!”蒲鬆春撚著手裡的佛珠。
三人一陣沉默,氣氛並不僵硬,從惺惺相惜的省狀元,到一起同窗的同學,再到共同創業的夥伴,彼此的關係早已不分你我。
他們隻是有些疲憊,這段時間擔驚受怕,忙的毫無喘息時間,此刻坐在這裡靜靜等待,居然有些不適應。
夏萬三歪歪頭,看向蒲鬆春手裡的佛珠,“話說春啊,有個問題我憋好久了,你信這個嗎?”
淩奕奕也好奇,扭頭看他,“對啊,春春你將來要當和尚嗎?”
“生來坐不臥,死去臥不坐,一具臭骨頭,何為立功課?”蒲鬆春微笑,“我讀了很多經,小時候住在廟裡,那些經是我的課外讀物,裡麵很多話我是信的。但若說穿上僧袍去天天敲木魚,我是不乾的。”
“什……什麼意思?”淩奕奕不解,“你既然信經書,為什麼又不願意去敲木魚?”
“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蒲鬆春認真道,“經書教我忘掉煩惱,教我向善,我在這種地,養活全世界更多人口,比敲木魚攢的功德多。”
“那你這是在乾什麼?”夏萬三指指他手裡的佛珠。
“我有多動症,手裡就想玩點什麼,不然難受。”蒲鬆春道,“我看過一本心理學的野雞讀物,裡麵說人做點能掌控的小動作,可以在困難麵前更鎮定,撚個佛珠對我來說就有鎮定作用。”
淩奕奕恍然大悟,“我還以為你將來要當和尚,原來你也是普通人。”
“我說你手機裡為啥還有存的片呢,解釋的通了。”夏萬三也恍然大悟。
蒲鬆春撚佛珠的動作停了一下,臉漲成豬肝色,凶狠地瞪夏萬三。
淩奕奕吃了一驚,隨即繃不住大笑。
蒲鬆春到底脾氣好,短暫的生氣後,又恢複平和,繼續撚佛珠。
“講講唄,怎麼才能情緒穩定?怎麼才能沒有煩惱?”淩奕奕又認真下來,戳戳蒲鬆春,“經書上都講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