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後仰,皺著眉頭打量那隻不見首尾的巨型毛毛蟲,“沒見過。”
“這樣呢?”
相曉桐說著,又在沙發旁邊的空地上畫了幾個……死人。
沒有頭顱的死人,血糊糊地趴在空地上,皮膚已經腐爛,像是腦袋被巨型毛毛蟲給吃掉了。
“吃人怪物?入戶吃了一家人?”宋河感覺更惡心了,“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
“你好好猜一下,過段時間實驗有進展了我再告訴你。”相曉桐笑了,“不是現實中存在的東西,隻是我的一個小想法。”
宋河拿起那張邪性的畫作,端詳許久,默默折疊收了起來,這種怪物肯定在地球上沒有,老師大概是看了什麼恐怖片亂畫的。
不過他總感覺有點眼熟,像是什麼很常見的東西,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
奔波兒灞和灞波兒奔被製成了標本,永久保存。
更多的奔波兒灞和灞波兒奔,正在被批量製造出來。
宋河的實驗室畫風變得極度詭異,幾乎每張實驗台上都擺了幾個培養箱,所有培養箱裡都是頭部相連的小白鼠,而且還都是活著的。
相曉桐和宋河每天忙著算來算去,打草紙堆積如山,最後用算出的結果調整實驗試劑,設法延長實驗小白鼠的壽命。
靠著已發表數學論文斷斷續續的返點,宋河的數學級彆升到了宗師69級,和老師的級彆差距又縮小了一級,隻剩六級之遙。
六級的差距,實際工作中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了。
主要是性格問題,宋河對自己的計算能力極度自信,往往算出答案就懶得再驗算,而相曉桐有點焦慮,總是反反複複死扣一些細節,因此有時候甚至算的比宋河還慢。
“奇怪啊,我感覺你數學好像比我強了?”相曉桐忍不住道。
“沒有老師,你暫時還是更強的。”宋河實話實說。
“把暫時去掉,我會一直比你強!”相曉桐笑了,輕哼一聲。
“彆做夢了老師,要不是被這個雙腦連接實驗拖住時間,我再猛學一陣子早就把你超了。”宋河直言不諱。
直言不諱的結果就是挨擰。
宋河還沒說完,一隻手就狠狠揪住他的耳朵轉圈,旋轉兩下後猛地鬆手,啪的一聲耳朵回彈,宋河便痛的鑽到實驗台底下嗷嚎起來。
“老師你就隻能聽讒言唄?”宋河氣憤,“你等著!等我數學比你好了,這耳朵我必須擰回來!”
相曉桐突然彎腰,看實驗台底下的學生。
宋河剛要起身,嚇得縮進實驗台裡,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警惕地盯著她,像被母老虎堵在洞裡的小兔子,一副打死也不出去的不屈表情。
“我等著你擰我耳朵。”相曉桐自信地側了側臉,展示自己的耳朵,“什麼時候覺得能挑戰我了,儘管來找我題鬥!能把我鬥贏,就給你擰一次,但要是你輸了,彆怪我手狠!聽到沒有?”
“一言為定!”宋河來精神了,“你得意不了幾個月!今年你肯定挨擰!”,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