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氣徹底放晴的時候,蘇如意去找了胡郎中說明情況。
胡郎中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我還以為你這麼拚命學針灸就是為了給他們二人看治的呢。
蘇如意道:”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要是有彆的大夫能提前給他們治好了病,我當然更加樂意。“
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治好蛋兒和大哥,再說她學醫也不是為了逞威風,隻要能治好病,不管是彆人治好的還是自己治好的,都沒有關係。
從胡郎中那裡出來就去聯係了村裡唯一的驢車,一百文,明天把他們送到通州城。
回到家裡,蘇如意跟家裡人打了招呼就鑽進自己那屋裡把房門彆了起來。
又抓了《脈息雜誌》,軟木和針灸包,進到空間去。
看見裡麵的學習環境比外頭可要好多了。
核桃樹下的小桌子和凳子雖然迷你了一些,但也夠用,放一壺茶,一碗黃瓜番茄,看書學習,美滋滋。
空間後院沒有什麼變化,以前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還空著很多地方沒有使用。
木屋裡麵的變化挺大的。
最近陸多田的編製技術小有所成,筐子也一個一個編出來了,越編越有樣子,蘇如意拿了不少進空間,順著牆壁擺放整齊,所有的草藥也沒有分門彆類,一股腦的都往那幾個筐子裡麵放。
這是每日自動收集的分量,積少成多,現在累計在一起也足有一大筐子,是自己上次拿去賣掉的三四倍,值得上四五兩銀子。
除了草藥就是蔬菜了,不過也僅僅是當下要用的蔬菜,南瓜豆角黃瓜番茄,其他基本都在地裡長著,近段時間太忙,蘇如意也顧不上把空間的這些資源變現。
好在,現在也不缺錢。
最後就是角落裡的淺缸,裡麵的羊已經被蘇如意少量多次地拿出空間,熬湯的熬湯,炒菜的炒菜。
一隻宰好的羊連骨頭帶肉大約五六十斤,骨頭一半,其實也沒有很多肉,在蘇如意好吃的欲望驅使下,缸裡麵就剩一個羊頭了。
正好這次去通州,回來就把這羊頭拿出來,就說是在通州買的,然後再買些羊肉和豬肉放著,肉根本吃不夠啊,若不是不讓宰殺耕牛,她還要買多多的牛肉放在空間,做成牛肉乾,沒事就吃一點。
想著便嘴饞。
淺缸旁邊從羅家牽來的三大袋子麥子還擱著沒動,去了通州可以拿去換成白麵。
另外一個角落放著蘇如意的寶貝箱子,箱子裡麵裝著銀子和銅錢,銅錢被用線繩子穿成一貫一貫的長吊,整整齊齊地排列在箱子裡,箱子不大,現在都快被銅錢占滿了,這次去通州也要適當地把銅錢換成銀子,節省空間,也方便攜帶。
蘇如意把那一大筐的藥草搬到院子裡,倒在地上,按類分揀鋪開晾曬。
木屋有保鮮的功能,因為一直放在木屋裡麵,所以這些藥草一直跟才采挖出來的一樣新鮮。
這麼多新鮮珍貴草藥拿去賣,難免讓收藥的鋪子感到奇怪蹊蹺,曬乾後就說是積攢了許久的,不容易讓人懷疑。
明天去通州,找機會把這些草藥換成錢。
這些事情做完,這才坐在桌邊打開針灸包,拿起那塊被自己紮得千瘡百孔的軟木,繼續一下一下地練習起來。
晚上充斥著一種要過年一般的緊張和喜慶。
早早吃了夜飯,張氏和劉翠兒就開始著手準備幾人明天出門的行裝,明日要穿的衣服,要帶在路上吃的乾糧還有要喝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