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意回到家裡,張氏忍不住問道:“如意,你是咋想的,我們以後究竟怎麼過?你和你男人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隔著吧?”
蘇如意心裡也有點糾結,確實不能一直分隔兩地。
自己的莊子已經在杏花村定死了,這不僅是自己的事業,也是陸家的家業,不能舍棄。
那就隻有兩個法子。
第一個法子,就是兩邊跑,這裡住一陣那裡住一陣,算不上是什麼好辦法。
再有,就是陸識途能夠調任通州。
這個當然不是陸識途能說了算的,他上任也沒有多久,還需慢慢等個機會。
“娘,放心吧,哪能一直分隔兩地?時候到了,自然就能全家團圓了。”
張氏看著她,笑道:“你倒是會說,行,看你安排。”
陸識途一走,就又重新安排了一下晚上如何住的事情。
現在已是深秋,家裡把屋子裡麵的爐子也燒了起來,三個屋子都是火爐的,蓋蘇如意這間屋子的時候她就特意叮囑一定把火爐和火牆加上,家裡有銀子缺不了木炭。
原本是為她自己計劃的,想著冬天也可以窩在自己的屋子裡麵,想怎麼進空間就怎麼進空間。
現在隻能重新安排。
陸得水開春還要去京城,就指著這個冬天和媳婦多親近親近呢,把他們兩個安排開有點殘忍。
那就大哥大嫂原住自己那屋,陸得水和媳婦住自己張氏前頭住的那個,張氏領著蔣小蘭和蘇如意擠一個屋。
大郎和牛兒也回來了,冬天學堂太冷先生不授課,各回各家。
五個孩子是哪一房的就去哪一房。
蘇如意這屋隻有一個人雙人床,兩個人剛好,三個人翻身就困難了,再加個孩子就根本擠不下了。
去村裡木匠那裡買了幾塊木板,鋪上麥秸褥子,做個簡易床,讓蔣小蘭睡在上麵湊合一個冬天。
蘇如意暗想,明年必須把大宅子建起來,加錢也要建起來。
好在也隻是晚上擠一擠,到了白天,張氏一聲令下,除了蘇如意彆人都不準再往她屋裡跑。
雖然張氏不說,但大家都明白,三嬸屋裡不是可以隨便進的,藏著一家子的銀子呢。
而且三嬸是個刻苦的人,她喜歡窩在自己屋裡看書,不能去打擾她。
所以今年相比於去年,蘇如意進空間的自由多了。
下第一場雪的時候,通州城張東家派人騎馬給陸家送了不少東西。
鮮肉,鹵肉,臘肉,還有鮮魚,加起來三四十斤。
張東家信上說來福酒樓情況見好,雖不比往年,但他已是滿足,這點肉是給陸家過年的,希望蘇娘子不要嫌棄。
蘇如意心裡感歎,來福酒樓生意不比往年她倒是想到了,兩個月的時間足以讓來福酒樓的老客戶喜歡上彆的酒家了,再加上這段時間酒樓自己人的流失——所以雖然起死回生,但依然有些後遺症,還需要東家後麵慢慢經營。
騎馬來的人送來了東西就要回,這雪說不下就不下,一下就紛紛揚揚停不下,必須馬上回去。
蘇如意從自己屋裡提了一個口袋交給送東西的人,讓他帶回給來福酒樓東家,這是自己的還禮。,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