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喊了一句提議。
徐澤勝頓時大喜,一拍欄杆:“這個好,這個好,看這小子的資料,搞不好還真能衝上二樓,實不相瞞,我可是很期待。”
下屬們聞言,登時臉上笑容也是漸漸殘忍了起來。
一雙雙陰森森的笑臉中。
“也是,要是這的直接在樓下就被打殘了,那也確實沒什麼意思了。”
其中一人,忍不住低聲感慨道。
“那你想怎麼玩?”
話音一落。
身後便響起了一聲饒有興致的淡淡詢問。
這讓這名下屬,當下嗤笑不已:“這還用說,當然是按照老規矩……”
一邊說著,下屬一邊搖著頭。
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結果發現身後黑乎乎的身影,怎麼完全陌生。
雖然限於燈光的原因,看不太清服裝和長相。
但正所謂朝夕相處。
跟在徐少身後的一群保鏢打手,那都是深得其信任,且人員固定。
久而久之,不需要動作。
甚至一點點氣味和體型的詫異,就能讓他辨彆出這人是不是同伴。
而眼前這個人,給他的第一反應便是格外陌生。
“老規矩,是什麼規矩?”
不等他開口詢問。
這陌生的人便率先發問。
當下,這麼徐澤勝的保鏢,怒目瞪圓,沉聲道:“你特麼是誰啊?哪來的?你特麼……”
“給我說說,你們的老規矩是什麼。”
一條胳膊,宛如鋼圈一樣。
看似隨意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但卻讓他肩膀被牢牢固定,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扭動。
“臥槽尼瑪!”
怒吼著,這徐澤勝的下屬,動作不可謂不矯健,翻手便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直直捅向了林濤的腰間。
這個空檔,可沒有機會給子彈上膛。
他選擇了最狠辣,也是最高效的手段。
結果,刀子剛剛掏出。
“啊!”
手腕上一股劇痛,讓他剛剛來得及喊出一聲哀嚎。
胸口便突然一涼。
這一刻,原本嬉笑怒罵,其樂融融的氣氛,驟然間便已然大變。
“臥槽尼瑪……”
“槽,這特麼怎麼上來的?”
“乾,剛子被捅了。”
“讓開,讓開!”
一聲聲混亂的怒吼之中。
若說林濤之前與那保鏢的交談,有人注意到,還隻是疑惑。
那麼當那名保鏢發出哀嚎之後,所有人都在瞬間被驚醒了過來。
包括徐澤勝。
也是一臉又驚又怒,狂吞口水,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眨眼之間,直接廢了自己一個保鏢。
“林,林濤?!”
慌亂,推搡,後退。
一群保鏢,快速組成一堵人牆,讓徐澤勝安然無恙的後退。
歪著頭,借著酒內昏暗的燈光,驚怒交加的望著眼前的麵孔。
可問題是,誰特麼能告訴他,林濤是怎麼上來的?
怎麼就說了兩句話功夫,毫無征兆的就跑到了這裡?
這特麼是活見鬼了嗎?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