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童皺著眉頭,見怪不怪。
無論是政府接待,還是商務辦公,有人搶了他們門童的工作跑出來接車獻殷勤,那是常有的事。
可這幾位……
“嘖嘖,有大人物要來啊。”
門童看著這群人的背影,忍不住暗暗嘀咕道。
先不說這群人那一身華麗的名貴西裝,僅僅其中一個人帶著眼鏡的圓臉中年男人,門童就記得,上次他們青木酒店的經理見到人家,簡直就和一條哈巴狗一樣,卑躬屈膝,一臉陪笑,要多謙卑就有多謙卑。
好嘛,現在一行七八人。
這人從站立位置來看,還不是身份最顯赫的。
那麼,他們到底提前十幾分鐘趕到這裡,準備接待什麼人?
正滿心疑惑的時候。
突然間,在酒店門童注視下,這七八個人,像是發現了什麼,不約而同,沒有任何交談,麵色嚴肅的快步走下酒店台階。
然後,一輛出租車緩緩駛到他們麵前。
“這……”
酒店門童,頓時險些被雷到。
尼瑪,這真是一位大人物嗎?
連專車都沒有?
緊跟著,滿心驚訝的門童,便忍不住,踮起腳尖,企圖望向出租車上走下來的人。
來人,身高一米九多。
瘦瘦高高,身穿一襲黑色風衣。
留著很長的頭發,十分個性的用皮筋在腦後豎起,就好像一個頗具藝術氣息的發行。
但僅其麵容,卻絕對讓人感受到不到藝術的氣息。
高大的顴骨,一層細密的串臉胡茬。
整個人,透漏出來的是一種粗獷的冷峻氣息。
尤其是那雙眸,宛如野獸一樣,隱隱泛紅,好似在湧動著煞意,讓人幾乎不敢直視。
哪怕是堂堂後天圓滿的霍冶文,在這樣的目光前,也是眉頭微蹙,低垂下高傲的腦袋,恭聲道“大師兄!”
“韋先生!”
一旁,謝啟明連忙出聲。
至於其他人?
有資格來到出租車前,但真正能出聲,可以出聲打招呼的,也隻有他們兩人。
這群在門童眼中不可思議的大人物,其實正是霍、謝兩家。
“冶文,好久不見啊,你這功力,還是沒什麼長進。”
嘴唇輕啟,霍冶文口中的大師兄,卻絲毫沒有給霍冶文麵子,帶著幾分不滿皺眉低聲訓斥著。
聞聲,其他人乾脆全部像是鴕鳥一樣,把腦袋埋起來。
這種話題,不是他們可以插嘴的。
“大師兄,從我得到的資料來看,那林濤哪怕不是半步宗師,距離也不遠了。”霍冶文咬著牙,冷聲道。
言下之意,你小子也彆再老子麵前狂妄。
“嘿嘿!”
帶著幾分滲人的怪笑聲中,這位霍冶文的大師兄背負雙手,仰頭望著酒店大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流,目光之中儘是煞意湧動“七年之前,那小子不過才剛剛踏入後天中期,若非扯著國家虎皮,我早就一刀把他給宰了。”
宰了?
霍冶文心頭冷笑著。
這話怎麼聽,怎麼有種濃濃的怨氣?
實際上霍冶文很清楚,七年前,若非父親霍雄及時趕到,怕是林濤早就把自己這位大師兄的狗命留在了關外北疆的冰天雪地之中。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