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翹這個小丫頭,倒是自己先被氣炸了。
林濤這樣子,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無論話說的多麼難聽,對方就好像根本沒聽到一樣,這如何讓這個十**歲小姑娘能夠保持淡定?
“裝模作樣,如果要真是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又何必屁顛屁顛的跑到林家來?”一旁林雪冉不屑冷笑道。
不愧是二十多歲的年紀。
這心思確實不是林雪翹所能比擬的。
簡單輕鬆一句話,頓時讓林雪翹好受不少。
“林濤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
“我是男人!”
林濤開口了。
放下酒杯,抬起頭,一本正經的望向林雪翹:“無論你說再多,也改變不了我是一個男人的事實,我就是林和源唯一的兒子,唯一的繼承人。”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
談論男性繼承人好像是一件很荒唐的事。
可在林家這種大家族而言,男性繼承人就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因為沒有男性繼承人,這個所謂的家族自然也就要分崩離析了。
於是,這話就好像一把燒火棍,直接戳在了林雪翹的心窩子裡麵。
一下就讓小丫頭被氣炸了。
“你……”
更可恨的是,這還是事實。
林雪翹自然知道自己父親林河源的執念,沒有男孩,等到林河源死後,他們這一係,也就徹底和林家沒有多少關係了。
那比眼前這場景更可恨的是什麼?
是林濤攤開雙手,一幅洋洋得意,我也很無奈,我也沒辦法的囂張淺笑。
“你個王八蛋!”
林雪翹一個沒有多少城府的小姑娘,已經快被林濤給氣瘋了。
但一旁的林雪冉不同啊。
伸手一拉就要撲上去和林濤廝打的林雪翹,林雪冉目光陰冷,滿麵鄙夷道:“野種就是野種,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你的野種事實,想繼承三叔的家業,你就做夢。”
“你說什麼?”
“你要是沒有聽清,那我可以再重複一遍。”
林雪冉嘴角儘是鄙夷嗤笑,洋洋得意的字正腔圓道:“野種!”
她是一個二十多歲,經過職場洗練的成年人。
自然清晰的知道對於林濤這種身份,什麼才是他的軟肋。
隻可惜,她忘記了一件事。
軟肋,有時候也是逆鱗。
“怎麼,還要打我?”
看著林濤那霎時間陰沉如水的麵龐,煞氣騰騰,林雪冉隻是微微一愣,便笑聲得意的咬牙道:“野種就是野種……”
啪!
話還沒有說完。
林濤一個打耳光宛如閃電般驟然抽出。
林和源說過,不打殘,不打死就行了。
哪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歪著頭,湊到林濤麵前叫囂的林雪冉,直接被林濤惡狠狠一巴掌抽的腦袋重重砸在桌子上。
哐當!
好似彈力球一樣,整個人上半身,直接彈飛,摔落。
當然,還有情灑而出的刺目鮮血,飄灑一地。
酒桌附近所有人,都被這措手不及的一幕給搞傻眼了。
短暫的死寂過後。
“啊!”
一聲驚恐的尖叫。
林雪翹當下捂住胸口,蹬蹬蹬後退著,連忙攙扶起那口鼻之中,流淌出殷紅鮮血的林雪冉。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