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廢話嗎?
韓棟壬一臉不解,可林濤卻根本並不解釋,反而慢悠悠拔出一根香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這才挑釁的衝韓棟壬噴了一口煙霧。
涵養不錯,或者說耐心極好。
看著根本沒有任何發怒趨勢的韓棟壬,林濤輕笑道:“這你不就是白癡智障了,我又沒有羅蘭花。”
“有意思嗎?”
“你看看,你這口氣說的,好像我真偷了你的羅蘭花一樣。”
輕輕搖了搖頭,林濤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今天這事,咱們就到此為止,飯點了,我也該回去吃晚飯了。”
“林濤!”
聽著韓棟壬冷冷咬牙喊出的名字。
林濤皺眉回過神望向韓棟壬:“乾什麼?”
“……”
“要羅蘭花?”
“……”
“我說了,你要羅蘭花你彆找我啊,我哪有羅蘭花,不信你可以搜一搜我的身上。”
保持這最後一絲理智。
韓棟壬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的詢問道:“那你說羅蘭花去哪了?”
“你是不是視力不好啊?羅蘭花被費老他們收起來帶走了。”
“……”
“這會估計你是追不上了,費老的彆墅距離這裡不遠,你要是真想追,可以試試去費家彆墅找費老。”
“……”
“走了。”
笑著擺了擺手,林濤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徒留韓棟壬一人,呆呆立於原地,拳頭攥的嘎嘣嘎嘣響。
不是憤怒與林濤,而是憤怒自己被耍了。
因為林濤說的確實沒錯。
他韓棟壬一直在把炮口對準林濤,卻忽略了一個事實,羅蘭花現在其實已經是金九陽的財產了。
更加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光顧著與林濤、費老兩人交鋒,卻偏偏忽略了眼皮子底下的羅蘭花被帶走。
這臉打的,韓棟壬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混蛋!”
暴怒之下的韓棟壬,憤怒的低吼一聲。
一旁趙久章麵色怔了一怔,連忙彎腰上前,低聲獻計道:“韓先生其實沒必要生氣,東西雖然被費老收走了,可東西是林濤賣給那位金老的。”
換而言之,找金老要啊。
“隻要咱們一口咬定那金老這羅蘭花是贓物,自然可以追繳回來。”頓了頓,也許是顧及到費老那可怕的身份。
狗頭軍師趙久章低聲道:“那金老總不能在費老身邊待個一年半載?找個人盯上他,隻要他敢出來……”
“傻逼!”
話說一半。
韓棟壬眼簾低垂,冷冷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啊……”
趙久章當下愣在原地。
這,這自己的方案,好像也沒問題啊,韓先生不會是氣昏了頭?
“韓先生是不是害怕費老事後乾涉?若是如此的話,其實我們可以快刀斬亂麻……”
“你特麼腦子被驢踢了,你知不知道那金老是什麼人,快刀斬亂麻?你信不信那金九陽能先把你的腦袋給斬開?”
屏息,茫然,無措。
趙久章眼觀鼻,鼻觀心。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