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家中。
仿若常年就一身衣服一樣,古板的正式西裝,坐在飯桌前,默默地夾著菜,聽著桌子對麵父親的講述。
殷月突然停頓了一下,抬頭看著父親:“你承認了?”
“林濤又不是傻子,這家夥雖然沒有搞情報的天賦,但智商又沒有問題,隻要他察覺到一些東西之後,我承認不承認有什麼區彆?”
說著,殷老頭連忙放下筷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後,繼續道:“丫頭你是不是在擔心這家夥撂挑子?”
殷月沒有開口,而是默默點頭,承認了自己的內心想法。
“這你多慮了,林濤和你不一樣,這家夥現在就像是忙了一輩子的退休小老頭一樣,閒的發慌,彆人不找他,他還得跑去找彆人麻煩,楚江河幾次三番把他戲弄了,你以為憑那小子的脾氣,願意就這樣一走了之?”
說完,殷老頭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林濤現在有的是時間精力去從楚江河那裡找回場子。”
“可你不怕林濤輸紅眼了?”
聽到女兒這句詢問。
殷老頭愣了一下,一臉詫異的瞥了一眼殷月:“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他以前乾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玩弄人心,他還是算了……不是瞧不起他,就按照他的性格,真急眼了,抄起刀子直接殺了楚江河,又不是乾不出來。”
殷月說著,自顧自的搖了搖頭。
不是否認內心這種想法,而是對於林濤接下來的舉動,表示一種無可奈何的憂慮之情。
“這就是你最大的問題了,丫頭,你對人性的認知,還遠遠沒有你爸我這樣深刻。”嘴角翹起,流露出一抹自得的笑意。
殷老頭一邊夾著桌子上的菜,一邊隨意道:“林濤的脾性,不是林濤自己所能決定的,這是他以往麵對的那些垃圾,不得不采取的手段,可問題是……”
停頓一下。
殷老頭若有所思道:“丫頭,我這麼給你比喻,林濤現在就好像和楚江河下一盤棋,棋藝不精的他,被楚江河殺的一窺千裡。”
“……”殷月一臉不解。
“把你換做林濤,你會不會選擇直接掀翻棋盤,抄起刀子捅死楚江河?”
這叫什麼?
這是典型的玩不起,輸紅眼了。
殷月暗自思索片刻後,仍舊搖頭:“正常情況下,林濤不會這麼做,但還是之前的說法,他要是輸紅眼了,或者說,完全被楚江河碾壓到沒有任何翻盤希望了?”
“不會的!”
殷老頭揮舞了一下手中筷子,堅定道:“這種局麵,彆說林濤,就是你我,也絕對會竭儘全力去阻止。”
“這種事,最好還是提前做好準備的好。”
對於父親的鑒定態度,殷月不置可否的說了一句,繼續埋頭吃飯。
見此,殷老頭看了她兩眼,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丫頭我勸你還是對林濤有點信心,以前怎麼做,現在就繼續怎麼做,彆害怕他搗亂計劃,就瞎乾預。”
“什麼意思?”
“七組從南美那邊調查回來的情況來看,之前林濤這小子,其實也是在整天磨洋工,偷懶那。”
殷月皺眉聽著父親這句沒頭沒腦的話。
正準備詢問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
殷老頭一邊吃著飯,一邊含糊不清道:“其實你想想薑堰真怎麼死的,就明白了。”
“……”
“麵對一個新晉宗師,不是打敗,不是打傷,而是直接殺了。”
說完,殷老頭輕笑著搖頭:“這小子之前一直偷懶很嚴重,就想著悠閒的過日子,不過接下來應該不會這麼消極怠工了。”網,網,,...: